二郎神一时语噻,吭哧半天没憋出个屁来,倒是一旁一直没有开口的冷月替其解围,冷月朝二郎神双手一拱,恭恭敬敬一揖道:”二郎将军,所为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将军在此拦截帝国的钦差,不知是掉脑袋之事么?与曹相国合谋掉包天帝金鉴,欺君罔上,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将军也不知么?二罪若是并罚,其后果难道引不起将军的反思?“
四人唇枪舌剑文攻武略,热闹非凡,任凭二郎神武功盖世,能通天彻地,在三人面前不得不败下阵来。旁边,曹相国与凤雏先生,一个手持寒烟枪,一个紧攥着那枚御赐金鉴,四目相对,虽然也剑拔弩张,蓄势待发,咋看,都不会动起武来,此刻的两人也被他四人的激烈语言交锋吸引过去。凤雏先生的脸色阴晴不定,渐渐转而为晴,反观曹相国,渐渐将愠怒的眼光望向二郎神,若非强敌照面,危机重重,按其个性非将金鉴砸向二郎神。二郎神此时,被三人言语攻击,不知是否真被说中心事,脸上却已是五花鳖肉一般,阴晴不定,长吁短叹---
凤雏先生问:“你对二郎神将军都做了什么?”
曹相国得意的举举手中金鉴,戏谑凤雏:“原本这金鉴乃是天帝送你收复蚩尤魂魄,降妖除魔所用,孰料却率先用在了二郎神君的身上,“曹相国双手一摊,道:“如此而已,”
凤雏先生恍然明白,此时刻,太昱帝之言犹在耳边:此番尔等下凡人间转世蚩尤,定然磨难重重,遭遇各方的阻碍,这金鉴乃是我太昱帝国的镇国之宝,法力无边,共有三枚,一枚由炎黄二帝执掌,抗击敌寇,一枚在九天玄女手中,此枚交付与你,若蚩尤魂魄拒不归附,可以之收服之,”想到此,凤雏先生不由一个激灵,暗道,金鉴落到此贼手中,定然翻云覆雨,无所不为,若将当年被蚩尤降服打入炼狱之门的地狱魔王解禁,也不是没有可能。地狱魔王乃是曹相国之子,当年祸乱朝廷,叛逆星际,致使太昱帝国陷入空前危难。历经十年方始平叛。若真如此,我太昱帝国危矣!无论如何,须将金鉴夺回。解除二郎神君的禁制,阻止曹相国动用金鉴魔法。不然,曹氏有二郎神君的助力,再有地狱魔王横空出世,便再无人能降服得了,离恨虽然与毁灵鹊此刻正赶往人间,危及蚩尤灵魄,只要蚩尤的灵魄不离血狼神兵,不踏出血狼谷,便安然无恙,何况有四金刚邱不同留守血狼谷口,其余黑风岗子弟严阵以待,暂且尚无大碍。为今之计,便是拖住曹氏与二郎神君,拿回金鉴。阻止其前往人间。
凤雏先生一时间热血沸腾,从未有感觉像今天这般,肩上担愈千钧,重如泰山,凝目手中的长烟管,一声清啸,烟管竟自化作一管翠玉般的长萧,啸音顿起,鸾凤和鸣,漫天的飞雪竟自化作春风沐雨---啸音细细入微,令人陶醉如怡,昏昏欲睡---但见漫天的彩凤翩翩起舞,令人目不暇接,头目昏眩,但听有一声音仿佛自天际处悠悠传来:"先生可有所求?“但见凤雏口不离萧,却以宫商角徵之音回应,
曹相国正自得意,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眼巴巴看着面前奇幻无比的景象,手持金鉴如醉如痴,沉迷于幻像之中,二郎神则紧皱双眉,似乎极力克制情绪波动,左手抵住太阳穴,右手则握紧金锏,锏体斯斯作响,金光飞溅,---可以看出,二郎神功力深厚,正自抵御来自凤雏先生所发出的啸音,以及千百只鸾凤幻化的五彩炫光诱惑-----三大金刚不知不觉进入五彩鸾凤炫阵,,凤雏先生的啸音渐渐由春风化雨,润物无声,变为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二郎神猛然抬头,将手中宝锏旋即挥出,一声长长的狼啸,划破天际。曹相国如梦初醒,慌忙振作起来,遂举起金鉴,口中念念有词道:“天色苍苍,宇宙洪荒,-------凤雏先生的啸音与曹相国唠唠叨叨的梵咒念唱混沌一起,犹如喊杀四起的搏击场面。三金刚不知何时依然金盔金甲,与二郎神战在一处,凤雏先生长萧引凤,围着曹相国翻飞翩舞,看似热闹喜庆,实则,凤雏先生与曹相国正自经历一场生死博弈。
曹相国挥动金鉴,点击狂舞翻飞的鸾凤,口中不停重复着几句口诀,凤雏先生依然看出,曹相国只是粗通金鉴运用之法,不得要领,大概是从天帝之处偶尔偷学而来,也未可知,然,即便如此,金鉴依然发挥出难以抗拒的潜能,凤雏先生的鸾凤和鸣炫彩之阵,倾尽所能还是奈何不得曹相国及二郎神君,双方在嵩山之巅酣战七日七夜,未分胜负,凤雏心想,如此下去,金鉴也是难以取回。曹相国一时间也难窥破金鉴中的玄机奥妙,不如从长计议,凤雏先生正做如此之想,不料曹相国大喝一声后退三丈,气喘吁吁的持鉴指着凤雏道:“好你个凤雏,不依不饶了,欺我年迈后力不足是吧?七天七夜,整整七天七夜,你个龟孙儿,诚心跟我作对是吧?”见二郎神与三金刚仍然鏖战正酣,跳起来大叫:“停,停,都给我住手,没完了是吧?我可是堂堂一品的----”忽觉此时亮出身份,无甚大用,遂改口道:“我说老凤,为人为神都应乖巧圆滑,会见风使舵,对吧?我曹氏一门位高权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与我作对无异于蚍蜉撼动大树,不自量力--我若欲灭杀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