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她扭着细腰,爱意朦胧。
便是将她一把拉倒在床,一展雄风。
这下,可把她折腾坏了,也就不出来见客。
剑一自是不知道这些涟漪之事,他闻到酒香,彻底不淡定了,即刻踱步而来。
嗅到巷子酒,剑一便是想起木兄,以为那巷子酒馆的东家。
“说起来,当初薛家母还劫持过木兄,只是不知道为何薛家母不出来见我。难道她知道是我救走木兄?又因为我救了薛家主,所以才没来见我。”剑一暗暗想道,“也不对,如果薛家知道是我,那薛家主也不会拿巷子酒来招待我。”
其实,剑一并没有记恨薛家,毕竟薛家母也没有虐待木兄,好吃好喝伺候着。不然的话,他也不会与薛家交易。再来,薛家也受到了应有的报应。
巷子酒馆的东家与柳家合作,把酒水市场占据大半,薛家可谓损失惨重。
“薛家主,这酒可是巷子酒?”
薛家主眉头一挑,朗声笑道:“正是!”
“剑少侠可是品酒无数,老夫自愧不如!”
剑一说道:“薛家主身不由已,情理之中。再者,这巷子酒远近闻名,酒香醇厚,喝过一次的人无不难以忘怀。”
“哈哈!说的不错,我夫人不让我喝酒,我便以闻酒来解馋。在所有的酒当中,也就巷子酒能解我这馋。”
剑一露出怜悯的神情,难以想象如果不让他喝酒的话,那他的生活该多么无趣。
江湖也就那样,也就酒还可以!
“我就是死,也要死在酒罐里!”剑一暗暗想着。
此时,薛思淼也位于席中。
她的嘴唇微微发白,虽然沾了红纸,却还能看出。当然,这也只有女人才能发现。
显然,薛家主并没能看出来。
薛思淼也不会跟薛家主提起比武台发生的事,胜了还好说,败了如何能提?
她正冷冷地与雷芸雨四目相对,两人的目光好似都杀了对方千百遍。
“剑少侠,雷小姐,快快请坐!”薛家主招呼着,满脸笑意。无病一身轻,虽说离康复还需要很长的时间。不过,正在恢复的感觉也是想当不错的。
剑一和雷芸雨闻言就坐。
“两位稍等,我还叫了几人,正是在半岛禁地与剑少侠有过一面之缘。”
“甚好。其实,在下刚刚与她们又见过一面了!”
“哦?”薛家主撇过头看着薛思淼,“闺女,你怎么把贵客领到习武场去了?”
剑一见薛家主言语有怪罪之意,连忙说道:“薛家主,不怪她,是在下想去看看习武场上薛家女子的英姿飒爽。”
雷芸雨阴冷地剐了一眼剑一,暗暗冷哼道:“你还有脸说出口?为了维护她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可真有你的!”
薛家主缓缓点头,正要说着什么,门外传了一个声音。
“家主!”
“哦?佳茵来了!快坐下吧!还有你们,都入座。”
剑一苦笑说道:“我应该等等你们的!”
薛家主朗声大笑,“怪我!我并不知道你们都在习武场,我这才吩咐了两人分别叫你们共进晚宴。”
众人了然。
“首先我要宣布一件事:我们薛家再也不用受诅咒之苦了!”薛家主站起来,环视众人说道。
场上的薛家人为之一震,难以置信地看着薛家主。
来宴席的人,聚集了薛家的男子,他们一个个虚弱不堪,骨瘦如柴。此时听到薛家主说的话,便是一个个站起来。
那些个黯淡的眼神好似有了光亮。
他们还正处于而立之年,却好似那些风残烛年的老人一般,生命好似随时会流逝殆尽。
他们本已对生命没有期待,不过苟延残喘,为薛家的一丝血脉在夜里苦苦喘气。本是涟漪之事,却成了对精神的摧残。
谁也不知道他们会在哪一天死在床上!
现在,薛家主对他们说,他们可以摆脱诅咒之裤,他们如何能淡定得住?
甚至还有一人喘着粗气,差点因此咽气。
还好没有,不然,原本能恢复健康,却当场一命呜呼,那可不要太悲催。
就连薛家女子,也是猛地站起身。
若是薛家命脉没了,她们女子嫁了出去,薛家可就真的名存实亡。
故而,她们虽然没有受诅咒之苦,忧愁却不比薛家男子少,尤为更甚。
还有传言,说是她们女子乃罪魁祸首。
此等杀人诛心之语,若不是有薛家母在,怕家主都有可能为此对她们女子开刀。
“薛家主,你说的可是真的?”
所有人都注视着薛家主,他们情绪激动,他们希望薛家主再重复一遍刚刚说的话。
一个人听错有可能,两个人听错也有可能,可所有人听错,那就有可能是薛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