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却是凄苦异常,令人闻之而欲落泪。
毫无疑问,是愁煞苦煞到了。
这边的叫化面色倏变,一把将书束塞入独孤樵怀中,跪地
“咚咚咚”磕了三个头,折身便跑,直奔出离独孤樵足有五十丈远之后,才高声道:“裴文韶!胡涂!有种的就过来与大爷放手一搏!”
少顷,独孤樵便听到了乒乒乓乓的兵刃相击之音。
大约半盏茶时分之后,声音骤然停歇。
又过半个时辰,独孤樵迷迷糊糊地走过去,见地上只躺着那个衣衫褴缕,浑身浴血的叫化。
独孤樵蹲下身去,问道:“你死了么?”
那叫化缓缓睁开双眼,见是独孤樵,浑暗的目光突然一亮,气若游丝地道:“敢问阁……阁下高姓……大名?”
独孤樵道:“我叫独孤樵。”
那叫化闻言浑身一震,随即面露一丝笑意。
但这只是一刹那功夫。
那叫化头一侧,刚刚露出的笑意便已固定在他僵硬的面容上了。
独孤樵使劲推了推他。恰似在推一段枯木,随即站起身来,自言自语道:“原来你死了,是裴文韶和胡涂把你打死的。”
他发现早先空空荡荡的脑袋里渐渐填进了越来越多的人名,虽然他并不知道这究竟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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