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醉若追问下来,咱们就说她练功走火入魔,自己将舌头咬断咽下去了!”“对对对!”阳真子大喜道,“并且还咯下了满口牙齿,都一并咽下去了。舌头牙齿既还在她肚里,咱们就不算有辱使命。胡醉纵有通天地之能,也断不能打开她的肚子证明咱们的话不对!哈哈!依玲你真是天下最聪明的人!”梅依玲听他这么一说,也认为自己的主意当真是天下第一聪明的人才能想得出来,心头暗喜,口上却淡淡道:“咱们这就走吧,你歇够了么?”“歇够啦。”阳真子道:“依玲,我有个计较在此,不知行是不行。”梅依玲道:“你且说来听听。”
阳真子道:“你内力高强,抱着个卢若娴奔跑竟若无事一般。可我这老不死的就不行啦,时候一长,便内力不济,跑是跑不动了。因而嘛,咱们便以车代步如何?”梅依玲暗道此计大妙,却故作沉吟道:“这倒也使得,便依了你吧。”阳真子一笑,率先走向那队官兵。那被叫做“天贵”的小头领正和先前车内的老者站在车旁面面相觑,陡见阳真子后面跟着一个鸡皮鸠颜有若竹杆的细瘦老妪,心头都是一惊。待到近前,看到老妪抱着的木叶令主模样,饶是他二人久经战阵,也不禁骇然色变,心头狂震不已!
阳真子冲他们一笑,道:“你叫什么名字?”那老者战战兢兢地道:“小的杨德贤。”“咦?”阳真子道:“你也姓阳?眼下你要去哪儿?”杨德贤道:“小的官拜参将,此番到长安公干。”阳真子道:“原来是杨参将,官不小嘛。”杨德贤连忙道:“蒙皇上圣恩!”阳真子道:“你姓‘阳’,我也姓阳,咱们本是一家人。你去长安公干,我也去长安——这个私干。便借你的车一用如何?”杨德贤连忙道:“使得!使得!”阳真子大喜,掀开车帘,让梅依玲钻了进去。阳真子放下车帘,道:“不错,你不错,咱们阳家竟出了个参将,哈哈,咱们这便走吧。”却见杨德贤的侄子杨天贵道:“老前辈,他们——”阳真子一看那十余条大汉仍自僵立,连忙道:“是我忘记啦!”弯腰抓起一把碎石朝那些人打了过去,那些人被封穴道立时自解,纷纷捡起兵刃,大骂那老头会使妖法。阳真子哈哈大笑,道:“不是妖法!不是妖法!只怪你们武功太过稀松平常,一下子就被我封了穴道。”他这几声以深厚内力发出,直震得一队官兵身内轰鸣作响,均知遇到了高人,再不敢出言叫骂。阳真子大是得意,正欲再找几句话说,便听梅依玲在车内道:“老不死的还罗嗦个甚?赶快走才是正经!”阳真子道:“是!”又转向杨德贤,道:“咱们都姓阳,你这参将就让我做一会儿,你替我赶车罢。”杨德贤堂堂参将沦为马夫,心大自是有气,便听杨天贵道:“老前辈,敝叔不擅驾御,由在下替你赶车如何”?阳真子道:“甚好,甚好!看来你也姓阳?”杨天贵道:“在下杨天贵。”阳真子道:“很好。杨德贤,你年纪也不小啦,咱们上车吧。”也不等杨德贤答应,右手轻轻一托,杨德贤早如飞燕般栽入车内。
阳真子也跟着掠进。好在大车甚宽,纵再乘二、三人也不会挤着。杨天贵一声“驾!”一队车马便向东疾奔。大约行了三四个时辰,到得一个小镇,天色已暗,阳真子吩叫就在此落脚,明日再行赶路。众官兵轰然叫好,寻了家客栈,进去便大叫上酒上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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