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吧?
齐恒见大娘子为难水柔,有点心疼了。
老东西,不要脸,你以为你先勾搭的她,我就不敢
话还没说完,大娘子转身就朝齐恒脸上挠去。
最后,双方达成协议,大娘子准许水柔孩子生下来,她抚养长大。在这其间,她可以继续住在这里,待生下孩子后立刻离开,永世不再踏进齐家半步。
两天后,王东从苗管家口中得知,齐恒的脸被他大娘子挠的面目全非,躺在家里直哼哼。
哦,你听谁说的?消息可靠吗?
王东心里暗暗一喜。
当然是真的。刚才我不是给您请了一会假嘛,我去郎中那里抓药遇见了齐府的宫管家,他亲口说的。
苗管家一梗脖子认真的说道。
自找的,怎么没挠死他呢。
王东淡淡地一笑,倒背着手就去了后花园。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眼又是一年。
六月中旬的某一天,聚贤阁酒楼张灯结彩,正为明日的周年店庆装扮酒楼。大门口挂上了两个硕大的红灯笼,墙壁四周挂满了小红灯笼,远远的看上去就像一串串红辣椒,喜气洋洋。
哎,五郎,都挂好了吗?
站在酒楼门口的王东一身白色长衫看上去神采奕奕,俊郎清秀。
掌柜的,您就把心放肚里吧,都挂好了。
五郎爬上爬下的,累的满头大汗。
柳絮,翠莲,你们扎好花了吗?扎好就拿过来。
在院里指挥着挂花的林佩涵,抬起纤纤玉手抿了一下搭落在耳际的长发,踮起脚尖来回张望着。
快了,快了,就插一只芍药花了。
剪着花枝的柳絮扯着嗓子喊了一句。
傍晚时分,残阳如血。
王东和林佩涵围着聚贤阁酒楼转了一圈。二层酒楼在大家齐心协力下,装扮的漂漂亮亮,很养眼。两个回到了院里,王东就把狼孩叫到了面前叮嘱道:今天夜里你安排两个店小二值班巡逻,别让那些阴暗小人破坏了我们今日的劳动成果,你们就辛苦一下吧。
放心吧,主人,狼孩一定看护好。
狼孩紧绷着双唇点了点头。
二更时分,三个人乘坐着马车回到了齐府。
哎呀,累死了。
走进院里,怡秋伸开双臂唠叨着。
可不是,腰酸背痛的,现在还不敢走快。
林佩涵双手叉着腰,步履缓慢的朝前走去。
你们二位今日的劳苦功高,小生铭记在心,他日必当厚报。
王东双手抱拳望着她俩苗条又不失丰满的背影,感谢道。
嗯,记得就好。
怡秋回头顽皮的一笑,就跑进了卧房。
我腰酸,罚你给我捏腰捶背。
林佩涵转过身,迎着王东明亮的眸子莞尔一笑。
洗刷完毕,王东来到了林佩涵卧房门口,见她正聚精会神地侧身躺在床上翻阅着《中医药药典》一书。灯光下的她一袭蚕丝白色衣裙,也许是天有点热吧,裙子的下摆撩到了双膝处,裸着一双修长的**。整个身材看上去,曲线玲珑,凹凸有致,美艳绝伦。
腰还酸痛吗?我给你捏捏吧。
王东站在门口,欣赏了一会问道。
还真来了?那就进来吧。
林佩涵听见王东的声音神色一惊,急忙拽下了卷到双膝的裙摆。
我,我觉得你还是出来吧,在堂屋里揉捏吧。
王东担心怡秋或者下人看见,人多嘴杂的乱说一气。
也好。
林佩涵蹙起眉头盯着王东明亮的目光浅浅一笑,知晓了他其中之意。于是,她搁下书就下了床,整理了一下衣裙就走了出来。
然而,当她坐在椅子上感触到王东的一双大手,触碰到她柔软的纤腰时,刹那间,感觉整个身体就像碰触到了一股电流一样,麻酥酥的。与此同时,她双颊绯红,面红耳赤,神情有点迷乱。
别,别按了,我困了,休息去了。
林佩涵担心迷失了自个,急忙起身匆匆地离开了。
哎,这还没按几下呢。怎么说走就走了?
王东疑惑的盯着她的背影,嘀嘀咕咕着站了起来。
然而,他哪里知道,此时的林佩涵倚靠在门上心正怦怦剧烈的跳动着,身体燥热想扒去衣裙。她闭上美眸,脑海里就立刻浮现出了她那次为他扎针,看到他结实健壮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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