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我看好像是鑫鑫酒楼着的火,老扒灰头,遭到报应了吧?
守门家丁往前走了几步又返了回来,站在王东身后得意的笑着。
我看着也像。王东盯着熊熊燃烧的鑫鑫酒楼,唇角微微泛起露出了阴森的笑容,又道:去,你和二丁去救火。
掌柜的,就那老东西没少给我们使坏,救他干嘛?死了少一祸害。
守门家丁义愤填膺的说道。
让你去就去,哪有那么多废话。
王东说完,就听见街道对面传来求救声、哭喊声,不绝于耳。
次日下午,王东得到消息,鑫鑫酒楼可能是被牛瘸子放火点的,一夜之间三层酒楼化为灰烬,而高瑞星则被烧成重伤。家人,仆人且都遭受到不同程度的烧伤。这次事件过后,王东突然发觉许州酒楼大小掌柜的,不再对他产生敌意了,再次见面言语之间客气了许多。
在返回临安县城的前天晚上,王东又专门把聚贤阁酒楼的伙计们叫到了一起,再次叮嘱了他们几句注意事项,有急事可找曹县丞。
夜空如洗,繁星满天。
哎,东子,是不是让狼孩再待几天,晚些时候再回去。
林佩涵跟着王东来到了院子里。
我们俩想一块去了。我已经交代完狼孩了,再待半个月回临安县。
王东脚步停顿了一下回过头,冲着林佩涵浅浅一笑。
傻样,瞧你乐的。
林佩涵娇嗔的瞪了他一眼,就加快步子进了正厅。
次日一大早,王东、林佩涵和怡秋迎着曙光,朝着临安县城赶去。
东哥哥,我不想坐马车了,闷死了。
出了许州州府,怡秋掀开竹帘子俏皮的盯着骑着马的王东娇声道。
那你想走回去?
王东皱了皱眉头反问她一句。
走回去可能吗?还不累死我?我想骑马,行不行?
怡秋挑了挑柳叶眉娇声道。
就一匹马,怎么骑?再说你也不会啊。
王东一脸疑惑的看着她。
我们俩骑一匹马,坐你前面就可以了。你不是常说让我练习骑马吗?平时你又没空闲,今日不正好吗?怡秋见王东有点犹豫,撅着嘴撒着娇说:东哥哥,好不好嘛?
怡秋,别捣乱了,天阴沉的厉害,我们还要急着赶路呢。
林佩涵觉得他俩骑一匹马不合适,就拿起团扇轻轻拍打了一下怡秋。
小姨,这哪是捣乱啊,我就要骑马。你们俩都能骑一匹马,我怎么就不行?
怡秋回头看了一眼林佩涵,嘟着嘴嘀咕了起来。
我,我们那次不是
林佩涵俏脸一红,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好,好,你这小丫头。吁——
王东勒了一下缰绳,只好答应了怡秋的要求。
咯咯驾,驾——
怡秋被王东拉上马背后,开心的像个孩子。
哎,哎,不能太快。
王东一边勒着缰绳想要马停下来,可是马好像想撒欢似的,一阵疾如风的向前奔去。由于怡秋跟不上马在奔跑过程中颠簸的节奏,王东只好紧紧搂住她的柔软的细腰,以防她被颠下来。
怡秋乌黑亮丽的发丝被风吹起,弄得王东脸上一阵刺痒,他不得不仰起头尽量的避让着。
哦,哦,嘻嘻太好玩了,太好玩了。
在这空旷的原野上,怡秋开心的大声的呼喊着。
吁,吁
已经落下后面的马车三里多地了,王东担心林佩涵跟不上再迷路不得不勒停下了马。
哎,东哥哥,我嫁给你好不好?
蓦然,怡秋冒出了一句话。
你,你小丫头一个,再说你是我妹妹,哪有兄妹订婚的。
王东微微一愣淡淡地一笑,直接拒绝了她。
我不小了,我都来月事了。小姨说女子来月事就是大人了,至于兄妹,我们又不是亲的,怕啥?
怡秋感觉越来越离不开王东了。
那,那也不行。
王东摇了摇头拒绝了道。
怎么不行了?以前有华裳公主喜欢你,我不敢说。而她现在已经死了,就该轮到我了。东哥哥,我真的长大了,其他女子身上有的我也有,不信你看——
话音刚落,怡秋脸色绯红的转过身故意的挺起了身子,似乎想把女子特征的部位显露出来。
你,你坐好。
王东本能的瞄了一眼怡秋的胸口身心一颤,突然觉得她确实长大了。然后,他立刻把目光投向了别处嘀咕道:马车也该追上来了啊,驾——
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