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皱了皱八字眉,仰着脸躲避着他喷出来的酒气说。
哦,那就去,去这个屋。
齐恒伸出手指头转了一圈,指在了紧挨着洗衣房的屋子说。
老爷,这是水柔的屋子,您的屋子在二院里呢。
小胖拽着他的胳膊就往里拉。
老爷我知道,你他娘的拽我干嘛?我找水柔有事
齐恒单臂抱住了碗口粗的枣树骂了他。
就在这时,起来尿尿的家丁杠子听见齐恒破口大骂就走了过来,附在小胖耳朵上嘀咕了几句。小胖呲牙一笑也没再拽他,就把他搀扶到了水柔屋门口。
嗙嗙——柔姐姐,柔姐姐
小胖敲开了门,看见水柔穿着抹胸睡裙打开了门,说:老爷找你有事。
黑灯瞎火的,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水柔板着脸就往外推,可谁知小胖撒手就走了,醉醺醺的齐恒被她推倒在地,摔的四爪朝天。
老爷,你,你
水柔看见齐恒骨碌倒在地上不动了,担心再摔出一个好歹来,吓得急忙跑了过去。
水柔,划,划杠去。
齐恒色眯眯地盯着水柔,结结巴巴的说。
划什么杠?怎么没摔死你!
水柔见齐恒没事,恶心的就推了他一把进了屋。
然而,她回到屋里观察了一下,发觉齐恒又躺在了地上,心一下子又提了起来。老不死的!万一真出点什么事情,她有嘴也说不清楚了。她犹豫了一下,开门又把他搀扶起来就朝二院走去,可是走了没几步她又停了下来。
深更半夜的,我把这老东西搀扶哪个娘子屋去,都说不清楚了。她想了一下,只好又把他搀扶到自个的屋里,想着明天一大早等他酒醒了,再让他滚出去。
噗——
水柔把齐恒搁在草席上,吹灭了桐油灯脱鞋就上了床。
早已在对面屋里等候的家丁杠子和小胖,见水柔屋里灯灭了以后,迫不及待蹑手蹑脚地来到了她窗户底下,把耳朵贴在了墙壁上。
怎么没动静,啥也没听见啊
小胖有点沉不出气了。
别着急嘛,再等一会,肯定他俩得那啥
杠子耐心的开导着小胖,花还没说完就听见屋里传来咚咚的两声响屁。
臭死了,是水柔姐放的吗?
小胖蹲在地上腿都麻了,除了屋里传来两声屁响,啥也没听见。
不是,水柔姐放的不是这样的声音。
杠子白了小胖一眼一脸自信的说道。
啥音?你听见过?
小胖好奇的追问了一句。
我,我哪听过。我说小胖,你狗日的话怎么这么多?
杠子好像觉察到了什么,脸刷的就红了大半个。
小胖被杠子骂了一句,瞪了他一眼也没敢还嘴,就又学着他把耳朵贴在了窗户下的墙上。
你,你怎么上床来了?
突然,屋里传来水柔迷迷糊糊的声音。
嘘——开始了。
这时,杠子冲着小胖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两个人会心一笑。
柔柔,划,划杠吧,嘿嘿
屋里传来齐恒粗重的声音。
你都喝的都站不起来了,还,还能划
水柔话还没说完就停顿了下来,过了一会愠怒的道:跟个豆虫一样,划啥划,睡你的觉去吧。
不争气的东西!都怪杨绿帽(杨千业)狗东西灌我喝了这么多酒。脱喽
齐恒埋怨着杨千业。
哎呀,你老不死的,跟个猪一样,乱拱啥
屋里传来水柔骂骂咧咧的声音。
两个人蹲在窗户下听了一会,觉得没意思就站了起来回到了自个的屋里。可是他俩不会想到,在黎明时分齐恒和水柔终于完成了昨夜未完成的事情,意外的是还是水柔主动的。
哎,杠子,她们说的划杠是什么意思?
小胖挠着头皮疑惑不解的问。
我也不是很清楚,可能是他俩的暗语吧。反正水柔的屋里墙上画的都是杠杠。
杠子打了一个哈欠,蹬掉鞋子就上了床。
还有就是豆虫
小胖解开灰色长衫,搭在了凳子上,可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你的问题真多,我哪知道,睡觉吧。
杠子不耐烦的打断了小胖的话,拉上被子就蒙上了头。夜里,他做了一个梦,梦见了他替水柔打洗澡水
次日一大早,黄家强夫妻俩就来到了临安县,王东把聚贤阁的人召集到了一起认识了一下。不过,让他意外的是,黄家强的娘子从聚贤阁出来后,就去了对面的鸿顺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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