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财叔,走了出来,轻声一笑,道:“大公子回来的太迟了些。”古箫道:“你太胡闹!”柳相怡道:“只怪你那弟弟无用,如若他乖乖听古庶的话,我自然没这般容易得手。”古箫道:“同一个孩子耍伎俩,赢了亦是无用!”柳相怡道:“大公子,如今你孤身一人,能奈我何?”古箫眼中一寒,财叔大惊,忙道:“快拦住他。”说完,财叔将柳相怡拉入酒楼,命镖师们将门庭死死护住。
古箫冷声道:“不自量力。”
古箫一步迈出,龙威咋起,不费吹灰之力便将一众镖师掀翻在地。财叔拼了老命,护在柳相怡身边,手中的两把钢刀,在龙威之下,勉勉强强撑了过去。柳相怡抬手射出三根飞针,古箫一掌打出,将三根精铁铸成的飞针,拦腰打断。财叔道:“大小姐,你快躲进内院,我来对付古箫。”说话间,财叔便要跳出门庭。柳相怡拽住财叔,道:“不急,自有人对付他。”
话落,只听酒楼之内,一阵大笑,江素白破窗而出,立在门庭,将柳相怡二人护在身后。古箫脸色一沉,道:“是你打伤古庶。”江素白歪着脑袋笑道:“我说过要来找你,看你还能躲到几时!”古箫道:“你太放肆了!”江素白一弹长袍,抬手道:“废话少说,出招。”
古箫抬手一掌,龙威大盛。江素白面色不改,身形移开三尺,古箫掌风打在身后的石狮子上,将一只耳朵打得粉碎,烟尘四起。
一招作罢,惊得柳相怡二人心中发凉,她从没见过古箫出手如此凶狠,难道此番真的将他惹恼?江素白用手扇开面前的飞尘,邪笑一声,道:“有趣。”
古家龙威震彻金陵,在街上抓人的窦冲听闻,匆匆带人赶到柳家酒楼。正见到古箫一掌将石狮子的耳朵打碎,惊得胯下战马一声长嘶,险些将他掀翻在地。
古箫见到窦冲,窦冲拱手道:“大公子,息怒。”古箫冷声道:“你要拦我?”窦冲想了想,道:“大公子办事,自然不拦。”
江素白狂妄无知,自然不肯落了下风,单手虚空一抓,将另一尊石狮子直接抓起三尺之高,狠狠推向古箫。古箫亦是单手接住,快步推了回来。江素白嘴角一扬,纵身迎上,按住石狮子,大叫一声:“正九!”与此同时,古箫龙威再起!
二人接连在石狮子身上打了十几掌,可怜这石狮子再受不得摧残,裂作两半。古箫龙威犹盛,抬掌拍向江素白。江素白自是不甘示弱,迎上一掌,两掌相冲,气劲散开三丈不减,带起一地碎石,财叔横刀格住,护在柳相怡身前。
二人的打斗引来了无数人观战,方子恒同鸿欢隐在暗处,鸿欢盯着江素白道:“这个江素白究竟是何来头,竟然能接住古箫的龙耀掌。”那一晚江素白将古箴玩弄股掌之间,鸿欢并未留心,毕竟古箴同古箫差得太多。
江素白伤了古庶之后,鸿欢方才有些奇怪,今日又见到他与古箫打的难解难分,实在难以相信。
方子恒摇头道:“古箫八年之前,便能一掌打断石碑,他并没有出全力。”鸿欢故意道:“看那江素白亦是未出全力。”
虽然打的险象环生,观那江素白依旧满脸嬉笑,似乎是在嘲笑古箫一般。方子恒道:“鸿兄,江素白的掌力,还真是不小。”鸿欢明白方子恒的意思,道:“他的功夫亦阴亦阳,亦正亦邪,着实摸不清。”
打过五十招,周围一片狼藉,再无完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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