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了进去。”
一阵山风吹过,秋天夜幕下的山区,已经有了一丝凉意。
牧广元没有答话,只是紧了紧衣服,弯腰从地上捡起一个木棍,蹲到火堆旁熟练地搅了两下,火势瞬间显得更旺了一些。
鬓角的几根白发,在火光中显得轻轻摇曳。
这时,刀疤提着一分干粮、一壶水跳了上来:“队长,干粮来了。”
现在保安队形成了一个习惯:除非哥几个私下见面,否则都相互称呼名字或职务。
杜羽接过干粮、水,蹲在牧广元身边并递了过去,客气道:“荒野简陋,聊以果腹。”
牧广元看了一眼,却并未接过来,而是以略显悲怆的声音说道:“败军之将,俘虏之身,虽然没能带领弟兄们获得胜利,至少也应当与他们同甘共苦。”
杜羽转头对刀疤吩咐道:“你现在就去下面传我命令,一,不准虐待俘虏,哪怕他们与民圩镇来的青壮有血海深仇;二,尽量救治伤员,不分自家兄弟还是俘虏;三,把剩余的干粮都拿出来,哪怕每人一口,也让所有的俘虏吃上干粮喝到水。”
“是。”刀疤看了牧广元一眼,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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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杜羽再次将干粮和水递过去,牧广元默默地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