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之后,红缨康复,生龙活虎。
此后的一段时日里,红缨整天粘着李珍香不放,不尽的轻舔李珍香的脸。
这倒好,李珍香每天的洗脸水省了,野生的天然大毛巾,姑娘好生舒爽。
这马好似已经能和李珍香心灵相通,一人一马相处甚是欢乐,以至于李珍香倒也喜欢上了马夫这一职,天天与马为乐,也图个清净,至少在这军营之中,那些要自己命的杀手无法轻易动手。
……
几日过后,李珍香盘坐在地,红缨伏在李珍香肩膀前撒娇弄媚,尽显一副娇小女子之态。
李珍香也由了红缨肆意妄为,毕竟每打一仗,这战马便也少回来几匹,在战后的这段时间里,李珍香尽量让每匹战马得到最大的快乐和满足,没准下次战役过后,便永远无法相见。
红缨轻轻靠着李珍香左右摩挲,弄得姑娘满身瘙痒,这马房之中,笑声不断。
在李珍香季度舒适之中,姑娘顿觉脖颈一勒,生疼的慌。
姑娘低头,红缨正用嘴咬着挂于李珍香脖颈的一挂绳,而这挂绳的末端,便是那枚发亮的紫香琼花玉坠。
第十五章 这人是谁
“红缨,你想要这枚玉坠?”
李珍香环视红缨,见红缨双目望向这枚紫色的香花坠,眼中还不时透出顽皮之态。
“这枚玉坠可不能给你玩,这是一个好人拼死赠送与我的随身之物。”
话音刚落,李珍香愣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这不正经的郝赦自己曾经还在华池放言若不是看在七年交情的份上,今天躺在李珍香面前的便是一具尸体,咋就变成好人了呢?
李珍香将红缨的小嘴支开,又轻轻抚了抚红缨的红色小毛,便将这玉坠置于衣襟中收好。
不料红缨还是不放过李珍香,愣是青睐于这枚紫香花玉坠,不止的朝着李珍香胸前撒娇卖萌,小嘴又慢慢凑近这枚紫香琼花玉坠。
李珍香看出了红缨的心思,知道红缨好奇,想知道这枚玉坠的来历,便取下了玉坠搁置手上,让红缨查看。
“那是一位不正经的公子……”
李珍香慢慢将郝赦道来,这马也甚是灵光,虽不懂李珍香言语,但是好似心意相通,竟完完整整的将李珍香的述说听完。
讲完之际还不忘用嘴将李珍香手中的玉坠推至李珍香的胸口。
姑娘重新戴上玉坠,安抚下了红缨,继续为马槽舔食。
……
声声传令声袭来,营地上众将士再一次整装旗鼓,振臂呼天,士气大涨。
说也奇怪,平日飙飙大军只派一小奇袭队伍,兵刃涂毒,偷袭我军后方,今日却是步兵骑兵车兵各大兵种集聚一堂,还放出几员平时敌对的猛将,人数也比奇袭大军多出几倍。
而众兵士却并非在东秋军后方偷袭,而是在营前大张旗鼓,生张造势。
一些将领还时不时向着兵营投射火箭,搅得东秋兵营毫不安生。
若说今日飙飙将军欲想从营地正面击退东秋五万大军,以如此的兵力和兵阵进攻,想要全歼东秋之军,简直是天方夜谭。
但是无论如何,这飙飙将军的人马确实出现在了东秋营地之前。
李珍香在马房只听得一阵擂鼓欢呼,对方突派大将出马,今日正是煞掉那飙飙将军威风的好时机,平日,东秋军被这飙飙奇兵打得找不着方向,一打就跑,不打便投毒害人,弄得自个儿甚是窝囊。
今日终于可以一战,也好出出心中这股窝囊透顶之气。
片刻过后,营地安静下来。
李珍香走出马房,准备去驻地粮仓那打些马料,待会将士们归来,马匹定会饥饿,要提前准备好马料,也好早些喂完睡觉。
李珍香来到仓房之中,开始打料。
突然,姑娘好似听的一阵阵兵卒奔跑之声和铁骑遁地之声在帐房外响起。
这声响越来越大,频率越来越快,离帐房越来越近。。
遁地声中,不乏夹杂阵阵烈火和干柴相互碰撞发出的轰炸之声。
随即,乌黑的草料房被窗外通透的火光照亮。
一群手拿火把长刀的小兵和一群持着烈火和长枪的奇兵,正朝着营地的粮草营铺天覆盖地的席卷而来。
因众军都被集结到前方消灭飙飙大军主力部队,身后的粮草房却没有设重兵把守,防守甚是空虚。
显然,营前那群所谓的主力军队是飙飙将军的佯攻军队,身后这支千人的奇袭队伍才是今日的主导小队。
对方的目的就是要烧毁驻军的粮草之地,而东秋大军的主要粮草囤积之地离此还有些距离,飙飙大军只要暂时控制住了东秋粮食运送通道,东秋重新设防部署也需一些时日,而军中将会立即断粮,不出三天,所有军士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