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内过了几年,看到了新中国的好,我对于**的敌意全部消失了,现在如果与三多重逢,我肯定不会与他去台湾,相反的,还会劝他清醒过来,立马向**投降。
听到这里,楼家月才松了一口气,原本崩紧的神经也得到了松弛。
陈文艺感慨着说道:以前在国民党的时候,这日子哪能像现在过得这么舒心啊!我个人倒还罢了,毕竟从前也养尊处优,过得极其体面过。主要是我在成都,我一边工作一边生活,看到身边的平民百姓,他们个个兴高采烈,每天快乐得就像过节似的,我就想新中国真好啊!**真好啊!怪不得三个孩子都想加入**!如今具体到我们家,你看我哥,前半生,从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从一个国家到另一个国家,他的愿望从来没有实现过,每次因为战争,辛苦积累的家业就化为流水,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他的梦想快要实现了,而这一切,都是新中国带来的!说到这里,陈文艺的大眼睛像宝石般熠熠生辉。
楼家月听到陈文艺的一席话,感动得眼睛都红了,她点点头,微笑着回答道:妹妹,你能这样想,我和你哥都放心了。没错,新中国挺好的,我也希望你现在的艰难日子是暂时的,咱们的生活只会越来越好!
陈文艺点点头,冲嫂子甜甜地一笑,心里就像食了蜜一样,温暖放松。
楼家月看到不远处,在床上睡着的囡囡,她白白胖胖的小脸呈现出一种恬静甜蜜的笑容,让人看久了,心都要化了。
她想了想,对陈文艺说道:文艺哪,你刚才如果不是说了那一席话,我倒是没有把事情想得那么长远,那么复杂,但是我现在仔细一想,复兴把孩子留给你,又写了那样一封你,你分析得也头头是道,我十分认可,那么,照我估计啊,复兴最近几年肯定是不会回来了。
如同轰雷炸响,陈文艺脸上的笑容消息,她沉默了几秒钟,难过得说道:我知道,我看到那封信,就知道她可能很久都不会回家了。嗓音低沉,好像喉咙瞬间得了严重的喉疾。
楼家月点点头,想了想,建议说道:文艺,我觉得你应该给囡囡取一个大名。
取名?陈文艺意外得抬起头来,解释说道:我不是不想取名字,我想囡囡是复兴的女儿,我得把这个取名权留给复兴。
楼家月摇了摇头,微微一笑,对陈文艺提醒说道:傻瓜,你想,复兴为什么生下囡囡后明明可以马上取名字,却偏偏就不给她取名字,她是故意的。
什么?陈文艺有些听不明白了,她迷惑不解地抬起头来,看着嫂子,一头雾水。
楼家月想了想,对她分析说道:复兴是把孩子的取名权让给你了。
把取名权让给她了?陈文艺听到这里,又是欢喜又是意外,她有些不太相信,快速地眨眨眼睛,又用手指头指着自己,对楼家月将信将疑地问道:嫂子,你说的是真的?!她又摇了摇头,像是喃喃自语地说道,不可能的,不可能!复兴那样恨我,怨我,她怎么可能把孩子的取名权交给我。
楼家月微笑着摇摇头,对陈文艺继续分析说道:唉呀,妹子,你听我分析给你听。我刚才说了,如果复兴想自己取名字,她生下囡囡之后,就会给她取名字,然后把孩子的名字也附在信上,她既然没有这样做,那说明她不想给孩子取名字,她是有意把这个取名权让给你的。复兴是个聪明的孩子,她这样做,背后自有深意——
让给她?背后有深意?陈文艺还是一脸的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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