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非连续多饮，虽然这种兰花酿属于花酒，度数不高，但终于或是酒，使得韩非面色有些微红：“相国大人，请坐。”

    张开地坐于韩非正对面，张良只能跪坐在一旁。而韩非从红衣姑娘手中接过白玉酒壶后，礼貌一笑：“两位姐姐，接下来的事情女儿家就不稀饭听了，非就不铺张两位姐姐光阴了。”

    红衣紫衣对视一眼，一路以宽袖掩面轻笑：“好，不打搅非公子正事，等一会不要忘掉我们姐妹就成。”

    说完后小步退出房间，唯留三人议事。

    韩非接过酒壶，不断往案几五樽酒盏里倒酒。张良这时见姑娘们都走了，才好用途说话：“我们惟有三片面，为什么要倒满五杯酒呢?”

    韩非摇头轻笑，点着左边两杯：“这杯酒叫南宫错，这杯呢，叫做李希。”

    张开地索性眉头紧锁：“那剩下这三杯，是否划分叫做姚丰，南宫灵，王开。”身旁的张良则一震，这五片面，都是在检察黄金消失案中离奇殒命的主审官。

    韩非倒是轻点下巴：“不错，那相国可知，这五杯酒，都有什么配合特色?”

    提起这个，张开地又怎能不知?先是冷哼了一声，才不断抚着胡子：“此五人，都是老夫提拔于微末的人才！具是老夫在野堂中得力的左膀右臂！”

    一想到连续死掉的五位助手，而他自己没有任何办法，张开地就内心一疼，这都是他张家经营最久的门生人脉啊，未来原准备留给孙子张良的。

    韩非没有多说，将五杯酒先后倒掉，染湿了大红蜜绸地毯也不留心：“现在，五杯酒都没了。”

    然后再将手中的白玉酒壶高高举起：“那麽又要叨教相国大人了，这五杯酒的配合特色都被相国大人说中，而现在五杯酒尽皆被人倒了个洁净。那相国大人可知，这白玉酒壶，又意味着什么呢?”

    张开地忍不住一颤，手上乃至抓下了些许胡子：“是……老夫。”

    “相国大人，说对了。”手松，白玉酒壶索性摔在地上。

    ‘砰琳！’一声洪亮响起，看那破裂在地的白玉壶，张开地就感受碎在了他内心，无限碎片，无法再连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