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季节挖渠治水,其实再好不过,只是有些辛苦了那些民夫。”小孤道人抚须道“待我写个条子送回管中,派几个精通水文的弟子来帮忙。”
“道长高义。”方觉笑道“回想当初,我却是做的有些过分了,道长莫要朝心里去。”
“这是哪里话!”小孤道人犹豫了一下,道“我有一事,想要求夫子。”
“道长言重了。”
求这个字,在他们这样的身份境界的人之间,并不是随意能用的,
方觉当初请他下山治水,也没有用一个求字,只是请,说破大天,也就是‘卖我一个面子’而已。
不知道什么样的大事,让小孤道人说到一个求字。
“夫子是观风使者,又是得道高人,想必在观风台,必然位高言重。”小孤道人说。
“这谈不上,不知道长究竟要说什么?”方觉奇怪道。
“此事结束后,还请夫子在观风台上,为我多多美言几句。”小孤道人一稽首,叹道“老道士并非不识抬举,只不过天性散漫,是个闲人,还望观风台能容天地之间,多我一个闲散道人。”
这话,方觉听得就更加迷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