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这些桌子板凳啊!那还说那么多干啥?搬走就是。
虽然很肉疼,但郑柏年这位热河第一豪这点儿承受力还是有的,只要人还在,铺面还在,货还在,郑家用不了多久就会东山再起。
“这些老子当然会搬走,那可都是热河乡亲们的血汗钱。”二虎冷哼一声。
那是我郑家赚的,和热河乡亲们有毛关系?郑柏年很想反驳一声,可看看二虎那副我说了算的做派,郑柏年还是很明智的闭上了嘴。
“嘿嘿,老郑啊!钱的事,我看你是个实诚人,也就不再多说了。对了,我看你刚才连骂了两句小鬼子狗娘养的,而且他们竟然连郑夫人都占便宜,跟我说说,你是不是恨小鬼子到骨头里了?”二虎突然话锋一转,眯着眼睛笑问道。
土匪们脸色一片古怪。
“虎爷,日本人是抢了我夫人的镯子,但不是占什么便宜。”郑柏年的一张肥脸突然变得紫红,先前还有些懦弱的中年胖子,竟突然硬戗起来。
想来,每个人都有逆鳞的吧!
大部分男人的逆鳞,基本都和女人有关。
“哈哈,对,对,是我失言,请郑老板切勿见怪。”二虎却丝毫也不见怪,立马道歉,“你只需要回答我,是不是也特别恨日本人。”
“日本人侵我汉家河山,只要是我汉家儿郎,应该都是无比痛恨的吧!”郑柏年警惕的看一眼笑得很浪骚贱的二虎,字斟句酌的回答道。
做为一名老奸巨猾的一省巨商,最本能的趋利避害的商人本性让郑柏年并没有正面回答二虎的问题。
却不料二虎顺杆爬的能力超乎郑柏年的想象,拍拍手,一脸笑意的说道:“说得好,郑老板不愧是我汉家儿郎的翘楚,能有这样的觉悟很好,先前你送给小鬼子的8000两黄金我虎爷也就当做是你喂狗的肉骨头,不对,是麻痹小鬼子用的,可以既往不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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