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何况出兵在外,粮草都要由朝廷供给,要吃饭都得跟朝廷伸手,一旦断了他的供给,再厉害的军队也得散了,他还能翻上天去?”
班登听得连连点头,对皇帝陛下佩服得五体投地,“陛下,您说的都有道理,那您觉得他能来吗?”
“一般来说,如今投奔洛阳已是他的最好选择,但对于邓奉这种人来说,不能以常理度之,什么猜测都做不得准。这事儿还真说不准,不过来洛阳的可能性总要比去邯郸大得多,但他也可能自立门户,割据求存。不管怎么说,让夏阳、仇志他们先作战的准备,南阳的事不能拖了,一旦谈崩了,立即三面出击,拿下邓奉!”
班登还缠着不放,好像一些狗崽队没日没夜地跟拍明星一样,他还想问:“陛下,您觉得。。。”
“闭嘴!”刘钰没耐心了,喝斥他道:“你一个啥都不懂的孩子,问那么多做什么?知道的太多会被灭口的!去去离我远点,别来烦朕!”
刘钰之所以对班登这么有耐心,不厌其烦地回答他的各种问题,实际上也是从另一个角度把事情再缕一遍,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和不妥之处。有的事想着是一样,说出来或许又是另一样,他说出来本身也是个重新思考的过程,可以让他的想法更加成熟。
如今这事儿他都想通透了,当然没耐心再哄孩子玩儿了。
班登习惯了他的脾气,倒也不以为忤,只是心里暗暗地道:“陛下怎么懂得这么多?他怎么什么都明白?这还是当年那个和我一道撒尿和泥玩的小牛吏吗?”
邓终在洛阳呆了八天,在皇帝接见结束之后,快马加鞭地赶回了南阳,见到邓奉,将洛阳情景细细地描了一遍。
邓奉听了,冷笑道:“如此说来,他是要先给我立规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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