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步,视线忽而落在了她的身后,微眯了眯眼。
季清晚注意到他的眼神变化,可还未转头看去,身后人先开口。
“任总,你怎么在这儿?”
熟悉的声调,季清晚闻言笑意渐渐淡下。
任尤州慢步走上前,微微侧身漫不经心的挡住了她,抬眸看着季颢,嘴角扬起惯有的漫笑,“季少,也来上厕所?”
季颢走近后总算看清了面前的女人身影,微皱了下眉,“季清晚,你怎么在这儿?”
“季颢。”
被直呼其名,季颢听着这许久未听见的语气,愣了愣。
任尤州半睨着他,扯起嘴角,淡淡问:“你的教养呢?”
话音落下,季清晚身子一顿。
这话很熟悉。
她想起了前几天在御音寺与季善林的对峙。
那时她被质问教养在哪儿,现在轮到了他的宝贝儿子。
她低头,唇边勾起讽刺。
还债呢。
季颢还未答话,面前女人兀自传来一声嗤笑。
季清晚掀起眼眸,露出那双浅褐淡眸,折着冷光,睫尾上挑勾起,看向他伴着散漫,“他哪来的教养,到现在连长幼尊卑都学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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