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老不解,自己如此看重的事情,张伯驹一下就念了出来,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张伯驹,惊讶,道“咦!老夫还想卖弄一番的,你小子怎么会知道这风火山林的来历?”
张伯驹不想告诉葛老实情,于是撒了个谎,说道“小子曾在古书上看到过,十分感兴趣,便记了下来。”
葛老见他回答诚恳,并没有继续深究,说道“这其实就是四张上古灵符,风、火、山、林,便是四种辅助灵符。一攻一防一速一隐。”
张伯驹待葛老说完,笑道“葛老既然这么爽快,小子也就不见外了,四种上古灵符换梧桐木。四换一,虽然小子还是吃点亏,但“梧桐木”可是上古神木,小子得到此物,可是差点丢了性命,这样想来也是勉强了。”张伯驹想要讨要更多。
葛老听完张伯驹这句话,似是听了什么不可思议之事,张大了嘴,老眼瞪的如同铜铃一般,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他没有想多拿四张灵符去换梧桐木,虽然这东西的确珍贵,过了好一会儿,葛老拍着桌子怒吼道“什么四换一,老夫活了这么久的年月,从没见过你这等厚颜之人。”
张伯驹挠挠头,脸也不红,低声说道“葛老,不是你自己说了风火山林,四张上古灵符吗?难道不是四张上古灵符换梧桐木?”
葛老骂道“梧桐木算哪门子的稀罕物,老祖尚未飞升的那会,这简寂观里也种了好些梧桐树,我都不正眼看上一眼。”
张伯驹不服气,争辩道“此一时,彼一时也,现在别说梧桐木了,连个化神期修士都数千年不曾见了,能寻到梧桐木就已是不易了。”
葛老沉吟良久,知道张伯驹说的都是实情,可是4张灵符,想想都十分心疼,底心不足地说道“老夫不管这些,反正梧桐木给你换一种上古灵符,我可以给你挑选哪一种灵符的权利,已经是很大的让步了。”
张伯驹知道葛老紧张梧桐木,佯怒道“葛老,这梧桐木现在可不是大白菜,而且这也是是最后一截了,你不要,我拿去换功法去。我现在杀意侵脑,如不解决此事,如鲠在喉,当下也正是要解决此事的。”
张伯驹说完站起身,便作势要走。
张伯驹走了一步,葛老不出声。张伯驹走了三步,葛老还是不出声。
张伯驹索性快步走了起来,葛老还是不出声。
张伯驹心里正纳闷,这老小子,咋这么沉得住气?脑子琢磨着该如何收场。
见张伯驹头也不回的走掉,葛老最终还是无奈,开口说道“小友且留步。”
张伯驹心中暗自一喜,慢慢停下步脚步,转头看向葛老,平静地说道“葛老,你想通了,四换一,你一点也不吃亏。”
葛老瞪了张伯驹一眼,说道“一换一,我再送个添头给你。”
张伯驹完全不搭话,就着欲擒故纵的势头,转身又欲再走。
葛老有些着急,急道“臭小子,风火山林可是老祖当年成名的四道上古灵符,要不是老夫急需要蕴养神识之物,稳固本体,像梧桐木这种烂木头,别说风火山林了,连老夫送的添头都换不来。”
张伯驹见葛老说的急切,停下脚步,又转过身来问道“老祖当年成名的上古灵符?葛老,你可别诓我。”
葛老叹了口气,露出追忆之色,缓慢说道“当年老祖以符道飞升仙界,便是领悟了风火山林的天道法则。一道法则飞行,都足以鸡犬升天,而老祖以四道法则飞升,当代震动,简寂观亦一时无两。”
葛老所说的话,信息量极大,张伯驹也是头一回听闻此等辛秘,心中着实震惊不小。
张伯驹想到天道法则,便问道“葛老,如我学这四道灵符之一,是不是也能领悟法则之力。”
葛老不屑地看着张伯驹口出狂言,这小子实在不自量力,说道“小子不自量力,老祖何等经天纬地之才,你怎能及老祖之万一。”葛老似不想太过打击张伯驹,话峰一转,又说道“而且你离法则之力太过遥远,最少也得等到半步化神的境界,才有可能摸到一丝门槛。以后,你若有大机缘也未可知。”
张伯驹有些悻悻然,摸摸自己的鼻子,也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想太多,说道“那能换成孙师兄那种召出一堆道兵的上古灵符吗,我看那个就很历害。”
葛老揉着太阳穴,很是苦恼,不知道如何解释,说道“竖子不可教也,孙游岳那小子的灵符有什么好学的,旁门左道的身外之物。修仙便是要修自身之力,风火山林,每一道灵符,都可感悟天道法则,仅凭这一点,其他的灵符便都不及这四道灵符。”
对于葛老说的这点,张伯驹倒是十分认同,虽然天道法则遥远难及,但终是有一分机会。张伯驹复又施了个礼,说道“多谢葛老教我。这四道灵符,葛觉得哪一道最适合在下。”
葛老想也没想,说道“不动如山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