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头去了?这个头儿啊,哪怕是亲近亲戚,也是不能开的,何况咱这种所谓的旧相识呢!这道理啊,连我个县官儿都晓的,他更何尝不知?还是别碰那鼻子的灰。
夫人闻言,就只好颔首,有了几个呼吸,才勉强挤出来一句:老爷你说的是。
殷峤也叹口气,苦笑一声:若是能使,都不消用你讲,那是你儿,就不是我儿?我也是怕出些事儿。停顿片刻,他立起身,把手头的信儿仔细叠好,口中又是自言:但愿,这个,不是最后一封罢
夫人听是这话,忙是起身,将手捂在殷峤嘴上:这话可不得乱讲!你得给我吐出来!
殷峤点头,夫人就松了手,老爷忙是朝着地上吐去几口唾沫,罢了,直起身来,双臂高举。这时候他忽然脑间想到了些个甚么,却又不知该怎么讲,有停片刻,更听屋外是有鸟鸣,就是哈哈大笑:我儿命大,如此多事,还是平安,总该回来!
夫人听了这话便是笑出了声,有了一会儿,也抱过来,低声言语:老爷,你要早讲这话,才是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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