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躺下去,范瑾心还不宁,那边儿徐期也不知是甚个情状,依稀是听着压低了咬牙忍受的声响。
也只能当作未曾听见罢。
位置还是太小,范瑾翻了个身,忽然眼前仿佛有甚个玩意儿经过。
嘭。身上是被拍了一下,范瑾松了口气,再把眼睛努力睁开,面前的人却并不熟识。且是这个小伙额头方正,着了一身粗衣,胳膊上还绑了一根布带,也不知是用来作甚。一时半会儿就有些个懵,才想起尚未起身,就忙跃起。心里思量片刻,范瑾便按了江湖的法子拱了拱手:你是
哎,你这镖师,忘性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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