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稳稳当当地坐下,这就挥舞起了鞭子,啪地打了出去。这么一来,马儿吃痛就起跑,马蹄飞快,车子也晃个不停。梦怜到底是才上了这车,还没抓好甚么东西,身子一个不稳当且是碰着了屏风,吓得徐期忙是扶住了屏风。是见过屏风无事,徐期才松口气,缓缓张口且道:你且小心着点儿,我和范叔走了这么一路,全是为把这个东西送到地方。
听过这话,荆梦怜明摆着开始发慌,本就是麻烦二人,如今又不小心差点惹了祸事,心里自然难堪。一时之间,这女子忙是甩头去看车子前头儿的范瑾,而范瑾却没看这边儿,只是顾着车子。见是这般,她就只好重新扭头过来,朝着这个徐期,勉强算是行罢个礼:这是小女子莽撞,险些坏了事情,我且算知道了,自会多加小心。
既是有了答话,徐期又拿不定主意是该怎么回她,也就不再睬她。只是当车子缓了下来,范瑾大概也眯起眼儿的时候,徐期还是忍不住望着对面儿的梦怜。许是一路紧张,这梦怜姑娘的面色到了这时候还发着红,头发也稍稍散乱了些,却像是大饮初醉一般,如是多了那么几分的自然风韵。
念至此处,徐期也不免感到耳朵发烫,心说这不该是个光明的想法,又念自个儿本也该是个正经男儿,可看梦怜如此模样,还是想到了些个交合之事。如此一来,心中生了烦闷,只是不好去说。梦怜自是不会想到这些儿,只是刚巧看徐期来望自己,心中又正紧张得很,霎时就慌了神儿:那个,这位小哥,烦请问下,我见你时常瞅是我脸上有些甚么东西吗?
没有没有。忙是这般答过,徐期就低下了头,心说女子还真是不近人情不解人意,只是刚刚自己想了些甚么见不得光的事儿,面子上也还发着红,就万万不敢直视。如从,徐期心中更是烦闷得很,就拿了手指在自己这边儿布料子上刮着,发出哗哗的声音,饶是不大,可也能让人听着。
如此没有太久,大概过了片刻,许是感到如此有些不妥,徐期便干脆蹲下身子,两只手且都伸出来,佯装是在整包了这个屏风的布料上些个线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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