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离开了驻地,就不可再使其回去,即使汛期过去。
以后修路、通运河、军屯,都是理由。
将他们打乱安置的同时,兵部要对他们进行甄别、抽调。
组成新军,就驻守在开封周围诸路。
一旦边疆发生战事,可迅速集结。”
众人顿时明白,官家这是要中央集权了,同时做好对党项和辽国进兵的准备。
“还有,枢密院和兵部,迅速拿出一个裁军、整军的方略来。
不止禁军,厢军也不例外。
不求短时间内完成,但必须稳扎稳打。
另外,该给军中的待遇,一切给足,稳住他们。”
赵煦将话说完,遣散了会议,让所有人都下去准备。
最终,枢密院和兵部的决定是。
先调京东两路,并非直接调到京畿路,而是在他们辖区内分别调动,从下游开始梳理。
与此同时,吏部和枢密院派人将各路的军政首脑,以述职的理由全部调回开封。
所有人,按照计划,按部就班。
不急不缓,却迅速准确,丝毫不给对方反应的时间和机会。
数日后,大雨停了。
汴京城突然热闹了起来。
越来越多的军政首脑,节度使、转运使、经略使。
这些封疆大吏从各路,陆陆续续来到开封,纷纷议论着如今的朝局。
更有些人,到处拜访朝臣、皇亲国戚。
没有人知道,这些人在想什么。
这时候的开封城,可谓是风云诡谲,暗流涌动。
而赵煦在福宁殿内,召见了一位秘密回京已久的领军大将。
“末将叩见官家!”
种朴步入殿中,微微躬身,声音中透着一种睿智。
赵煦打量着他,种朴是名将种谔之子,曾经随种谔讨伐党项。
是种谔的统军大将兼智囊。
四十多岁的年纪,乍一看像一位大儒。
但仔细一观察,却是一位历经人间沧桑的智者,能看透人心。
赵煦打量了一番,道:“种将军免礼,坐。”
说完,一旁的太监连忙搬来一把椅子,奉上一盏茶。
看着年轻的天子,种朴有一些感叹。
他其实跟天子早就见过,只不过那时天子还很小。
当时他就对父亲说过,“天子虽年少,但却是帝王中的翘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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