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李东璧可真是神了,就那么两副药下去,现在跟没事人一样了!”
张四狗与王崇义正说着话,仆人带着一个衙役便走了进来。
王崇义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看着衙役抖着双脚便站了起来,他不知道又有什么飞来横祸落到了自己的头上。
王崇义紧张得看着张四狗,希望像上一次一样让张四狗为自己辩解一翻。
衙役进到王家厅堂里却没有理会王崇义,而是对着张四狗拱了拱手。
衙役说道:“张公子!县衙里又出事了!”
“是不是李志学翻供了?”
“是的!他说他来到蒲州城以后,做生意舍了本,其实身上根本就没有银子了,连回家的盘缠都成了问题。是有人看在李志学身体强状,而拿出一件值银子的物价,让他帮忙杀人!”
张四狗笑道:“那个人是周平对不对?”
衙役吃了一惊,叫道:“张公子,你可真是神了!”
张四狗笑道:“这没什么!早料到了!而且你们还抓不到人是不是?”
“是呀!去周平家里的时候,房子早空了!现在都不知道哪里找人去!知县老爷正在发急呢!他让我来找您。”
张四狗笑道:“你回去跟知县老爷说一声,让他不必心急。就算是周平到不了案,我也能把此案了结的!对了赵捕头如何了?”
“他比昨天好多了!哦,赵捕头托我稍了句话,说是您让他准备的都已经准备好了!”
张四狗点头说道:“行。”
“那我们回县衙吧!”
“不必了,你回去如实转告我的原话就是了。我还有别的事情!”
“阿?这样不好吧?”
“没有什么不好的!我办的事情就是为知县老爷去做的!”
张四狗支走衙役,与王崇义又攀谈了一阵,然后才离开王家。
…………………………
沈家大宅之内,那沈江急火火得便往沈廷珍书房里而去。
沈江冒冒失失得敲门而入若得正在写大字的沈廷珍十分不高兴。
“怎么了?把你急成这样!”沈廷珍问。
“爹,我……”
“遇事别急!慢慢说。”
“鹭儿留了条,说是又跟张四狗去了奉仙楼,说是……说是张四狗有办法在今天把人给找出来……”
沈廷珍的眼皮跳了两下,不对此事进行评论,而是问道:“你是希望他们找到,还是不希望他们找到呢?”
“这……”沈江一下子无法回答。
沈廷珍说道:“张四狗此人虽有顽性,但其性至聪,其心至察。若是他说能在奉仙楼收到,那么那个女人应该就在那里了。”
沈江马上急道:“张四狗此人用不心良!他觊觎您孙女不是一日两日了!也不知道他便了什么法让鹭儿……那天在宴会场您不是没有看到,那块玉佩就挂着张四狗的身上!那玉佩不能见世的!还有!鹭儿上一次就与张四狗去过,这一回再去,若是张四狗有所企图,那……”
“即是那样,你为何还要把那块鱼形玉佩送人呢?”
“我……”
“说来这事也怪了,那一天那个风尘女子身上的那块鱼形玉佩好像就是你送给那女人的那一块吧!”
“不可能是那一块,她不会送给别人的!”
沈廷珍哼了一声说道:“那种女人,谁知道她打的什么机峰。不管是那个女人还是鹭儿,你都是不放心的吧?若是这样,你就去看看吧。”
沈江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