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呀!又不是要在祠堂里过年!”
沈浪看了一眼跑堂喝道:“别愣着了,快去呀!”
跑堂应了一声,这才离去。
“即来之则安之,张十六,看你刚刚所说的那一些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如何这般小气。又不是叫你付钱。我都说了,由我来请!”
张四狗摇了一下头说道:“浪兄!你可惹祸了!”
“恩?”沈浪与沈鹭互看了一眼不明白张四狗的意思。
他们去问张四狗,张四狗只是让他们快一些吃,吃完了快一些走。
可是沈浪点的菜还没有上来呢,如何能这么快走呢。
当张四狗的桌上上了一盘拔丝莲藕与一盘凉扮四季豆丝之后,便有一个生人在远处看见一眼回到了二楼雅间。
不一时,从那雅间里走出四位儒士来,呼拉拉得下了楼来,齐齐围在了张四狗那一桌的边上。
这种场面张四狗见过,而且心里也有准备。
沈浪原本就不是怕事的人,也不畏惧。
只是沈鹭被吓了一跳。
斯文人可不是一开口就要打要骂的。
大明律里写着:“ 骂人恶、言凌曰骂,秽言、相乩曰詈,诸条意与鬬殴同,但骂詈情轻,故罪亦因之轻也。凡骂人者笞一十,互相骂者各笞一十。”
虽然有这条法律,但一般老百姓不闹上公堂一般也不会用这一条来治罪。
文人却是不同的,他们读的是圣贤书,必然以孔夫子作为榜样,有一定的自制力。
文人要是公开骂街被巡街捕快拿了,县衙虽然不打,但也会被学正一类的痛斥,如果事情闹的很大,被剥夺学籍也有可能。
那些文人从中走出了一个三十岁左右的人来,因为喝了酒的缘故,脸上浮起了一些酒红。
他与一般的学子一样,穿着直?儒袍,顶着文人的黑纱冠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