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洸的态度便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他笑着将荣禄扶了起来,容总管不必如此,本贝勒刚刚说话是重了点,您大人有大量,别放在心上,今后,这颐和园工程的事务,还得多多仰仗您呢,来,我们继续喝酒。
荣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道:贝勒爷言重了,今后,只要是贝勒爷一声吩咐,让小的上刀山下火海,小的也情愿。
送走荣禄后,载洸嘴角上扬,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盛万颐在一旁问道:主子,你就这样放过他?证据确凿,为何不就地正法?荣禄这个人,两面三刀,心术不正,
载洸意味深长地说:不了,我们正要起身前往北洋,咱们这会办他的话,还要交给其他部门走司法程序,我们人不在京城,很多事情都不能跟进。
说不定他上下行贿,加上有皇太后在背后给他撑腰,这罪行就被掩盖过去了。倒不如先放他一马。
将他的把柄牢牢地捏在手里,在他的头顶上悬一把利剑,震慑他,让他收敛点就好。况且我们如果四面树敌,将来对我们行事不利。
贝勒爷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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