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幅画连续害得两户人家家破人亡,离奇惨死。
可以说让人谈虎色变,其他人都避之不及,唯恐受到诅咒。
凌尘却想把它得到手?
确实有些匪夷所思。
“你费尽力气,通过我设置的考验,就是为了得到那幅画?”
凌尘满不在乎的回答:“没错,我只对那幅画感兴趣。”
对凌尘的想法二爷颇为不解,确实不明白,那幅披着恐怖离奇色彩的画,对他来讲有怎样的特殊意义。
让他不惜冒生命危险,也要得到手。
“小兄弟!”二爷笑道,“你这样做有些不值得。你若真的想弄到那幅画,完全可以跟我说一声,不必为他冒这么大的险。”
“冒险?”凌尘从容道,“你所谓的考验,对我来讲根本不算冒险,我只是随便玩玩而已。”
随便……玩玩……
人们嘴角都微微抽搐。
你听听,这说的还是人话吗?
别人千方百计,付出无数努力都不能通过的关卡,结果到了你的手里,就成了随便玩玩。
最后还真的不费吹灰之力就给通过了。
这装的一手好x啊!
二爷苦笑道:“小兄弟果然异于常人,你先等我片刻,我待会儿就带你取画。”
“好。”凌尘也不急这一时半会。
二爷转身,脸上的笑容消失,神情变得阴寒而冷漠。
跟原本那位和蔼可亲的老者判若两人。
他身上爆发出强大的杀气,地面出现了几条肉眼可见的裂缝。
所有人都为之一惊。
没人明白二爷此举意欲何为。
“是谁!”
他声音洪亮,具备强悍的穿透力,如同洪钟大吕,又好似滚滚惊雷,在角斗场内炸响,让人心头巨颤。
在这一刻他又成为了众人心目中那个熟悉的二爷,凭借一己之力,让青龙门血流成河的二爷。
张子越微微眯着眼睛,用玩味的口吻轻声道:“有点意思。”
“敢在我吴某眼皮子底下使用阴谋诡计,当真以为我人老可欺?谁在铁链上做了手脚,速速给我吴某人站出来,否则待我查明真
相,必将尔等挫骨扬灰。”
长期刀口舔血的二爷,自然能看出刚才铁链通电,是有人在背后捣鬼。
他生平最讨厌在背后暗箭伤人的东西,何况还当着他的面。
二爷若是置之不理,岂不是让人笑话?
此刻二爷不显丝毫老态,如同一只陷入狂怒的野兽。目光横扫全场,带着一股凶悍之气,就像锋利尖刀,让人不敢直视。
张遇顿时头皮发麻。
怎……怎么办?
他尽量保持镇定,让脸上的神色自然一些。
“大哥!”
黄岳临站了起来。
看见他出头张遇松了口气。
没想到黄岳临如此仗义,愿意替自己扛下这件事情的责任。
二爷冷冷盯着黄岳琳道:“说!”
“我知道是谁干的!”
这句话让张遇打了个寒颤,心跳都漏了半拍。
他产生了强烈的不祥预感。
“告诉我!”
黄岳临指着张遇,道:“就是他!”
唰!
张遇面色煞白。
黄岳临居然出卖他。
二爷的目光落下,寒气逼人的眼神,犹如锋利大刀,仿佛要将张遇劈成两半。
他身子一软,顿时跪了下来,吓得魂不附体。
“混账!”
二爷转瞬间狂奔到张遇面前,他用手揪住他的衣领,喝道:“我昨天怎么跟你说的?你为何要违背我的命令?”
“二爷……我……”
二爷大吼道:“张遇,你这两天所做的一切,确实让我失望至极。”
“你先是输不起,让自己陷入寻常赌徒的恶性循环,现在又不惜众目睽睽之下,使用如此卑鄙手段。我当初如何教导的你,难道
你忘了吗?”
此刻张遇根本说不上话,二爷身上的气势,都足以让他无法喘息,他的身体在不断的发抖。
“二爷……我……我错了。”张遇额头上不断流下冷汗。
“你给我滚出去,日后我权当不认识你。”
轰!
张遇脑海一片空白。
二爷这是要将他逐出组织!
在二爷的手下,他能吃香喝辣,还可以凭借他的高贵身份,温香软玉满怀。
要是一旦脱离了二爷,张遇哪儿还有这么好的待遇?
砰砰砰!
张遇给二爷不断磕头。
“二爷,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