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直接抓过一个正在奔逃的士卒,大声问道。
“有.....有敌袭。”士兵慌乱答道。
张言心中一紧,急忙问道:“敌军在哪?”
“我......我也不知道”
“嗯?”张言一皱眉,手中的力道更紧了些:“你不知道敌军在哪?”
“敌军好像是从东西两面山上杀来的,我原本是东面营中的,听到有敌军,急忙逃到了西营,却发现那儿也有伏兵,这才无奈跑到这儿来。”
小兵一阵苦兮兮的辩解,生怕张言一个不合就拿自己问罪,要了自己的头。
张言心中一个咯噔,从东面西面两面山上杀来,不正说明自己的猜测没错,敌军早就在南安峡谷的两面山上设好了伏兵?
“既然有敌军,你身为士卒,非但不作战,反而只知逃命,岂不知逃兵当斩?”听着士卒的话,一个都尉当即拔出腰间铁剑,就要斩了这个逃卒。
“都...都尉...饶命...”士卒当即吓得连裤子都湿了,腿也直打哆嗦,要不是张言拽着他的衣领,只怕已经瘫下去了。
“不必责罚。”张言松开了士卒的衣领,指了指周围无数正在奔逃的士卒,对拔剑的都尉说道:“逃卒这么多,一个个的斩,斩的完吗?”
“那张副将的意思是......”都尉仿佛意识到了什么,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黄元刚愎自用,不听我言,以致今夜之祸!事到如今,如此庸主,我等也无需跟随,倒不如就此斩了他,去投萧车骑。”黄元眼睛一眯,赫然道。
黄元此话一出,众都尉尽皆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