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待他彻底放下戒心,返程几日之后,我们再图益州。”
庞羲微微颔首,“伯苗所言有理,只不过此事太过凶险。你的想法我倒也赞同,只是近几年程畿在賨人之中,深得人心。我们欲成此事,还需拉拢程畿呀。”
“还有...”
庞羲望向李平,李平立马料到庞羲心意,躬起身说道:“庞太守,我各家早已商量稳妥。萧言还未收缴的私兵均纳入府下,同归太守管制,粮草、兵器更不用担心,多年积攒家底谈不上殷实倒也颇有富裕,这些完全不在话下。”
“只求太守日后莫要亏待了为您赴汤蹈火的各家!”
庞羲心下满意,点了点头。
“李平,联系各家族之事,就有劳你费心了。传我话,倘若各位助我夺得益州,那么就是平定益州的功臣了。除了恢复原与蛮族的专断贸易往来,往后各家还可以继续招募家兵、佃户等。”
李平大喜过望,没想到这庞太守如此深明大义。
“谢太守,草民为太守一定肝脑涂地,不敢懈怠。”
“慢着!”
邓芝不屑的看着李平,几步上前走到庞羲面前。
“大人三思!先前刘焉为了稳固益州势力,一再纵容这些世家大族纳私兵、存私粮。人口与土地被这些家族剥削甚亏,然几年愈厉,一些百姓只知效命世族,而不知焉有益州牧!官不像官,民不似民。现今,正好借车骑将军萧言整顿风化,怎可又要恢复往日?”
邓芝刚道完一番苦诉,李平也不甘示弱。
“大人,伯苗所言也确实有些道理。只不过,我诸位世家经此磨难,必定与官府相依相成,再不敢稍有逾越。庞太守,我定会告诫各世家大族。从此以后,我们必定以太守令为尊,还望太守确信且莫要食言啊!”
庞羲听完李平一番话语,心中镇定。笑着对邓芝说:
“伯苗啊,你说的对,但是也不用过于担心此事。现在还未收复益州,我们须要以当前之事为重啊。不必再说了,此事就这么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