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子就是中秋节帮他去送月饼,收钱的那个少年。
到了六子家的小破房,嘱咐了两个孩子呆在车上别乱跑就下车了。
房奕站在六子家门口。墙角杂草丛生,破烂的毛坯房,就单单的一座房子,一个门,一扇窗户。破破烂烂的墙皮,门上的春联也是旧的。
“六子,六子你在家吗?”
房奕敲了门,里面都没人回应,又准备在敲门的时候。门“嘎吱”一声开了,看着好像没人一样,房奕就走了进去。
一进门,房奕就看见倒在床前不远处的六子,周围东西都很乱。他赶紧跑上前,只见六子全身伤痕。他把了把脉,看了看六子的眼球。摸了摸额头,这不摸不知道,一摸吓一跳。
这额头就像是烧滚了的开水一样烫,房奕看了看这房子,只有一张桌子,一张床,角落里一个烧饭的土坑。破旧的床上,一张薄薄的被子。
房奕人都傻了,这六子不是拿了200文的工钱吗?怎么还过的这么紧巴巴,这么冷的天气,薄被子,破衣服,不得温病那就奇怪了。
温病的意思也就是发烧,以古代的医书,这些小病都会要了他们的命
管不了那么多了,房奕直接把六子抱了起来,温柔的公主抱,对象却是个小男孩,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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