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哈哈,就是这样一个被纨绔子弟欺辱没什么门路的人,又加上一个种地的年轻人,就能将我顺裕隆击垮,老夏,这可真是一个笑话。”
“老夏,你信吗?哈哈,原本我是不信的,可现在呢?”
夏和光一直观察对方的表情,不敢说话。
薛俊誉剥开土豆的皮,吃了一口,哈哈笑了两声,眼神张狂,“这吃食的味道不错啊,可这就是长安人不买顺裕隆粟米的理由?”
薛俊誉接着掰开两半,随便咀嚼两下,一口吞了下去,“老夏,我要你再把顺裕隆的粟米价格往下压,压到最低贱的价格,我就不信,醉仙楼拿什么和我比?”
这,吃得太急了,不怕把自己噎死吗?
“大掌柜,不可啊,这样的话,会将顺裕隆推入深渊的。”
薛俊誉冷笑,“我知道,这样做,委实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可是我实在是见不得醉仙楼还有蔡清泉那老东西,骑在我们头上耀武扬威?”
“可、可是。”
“老夏,不要忘了,我们是顺裕隆,我们在长安经营多年,我就不信我们能比不过一个没什么根基的酒楼。”
“一个没什么门路的破落户,一个种地的毛头小子,这样的废物就能将我顺裕隆打败?”
“早些年间,长安有松鹤坊,这家店铺够大吧?可不照样卷入一桩旧案,像水泡一样,嘭,炸开了。”
夏和光道,“大掌柜的,这几日我已经调查清楚,醉仙楼那小子应该是没什么背景?他整日里就待在酒楼,曲江重阳诗会他获得那么大的名声,也不参加各种士子集会,真是白瞎了。”随后又发觉自己失言。
“这几日倒是有好几拨人,来找他。”
“这小子倒是出去了几趟,是那个叫张峻的家里,一个酒楼掌柜的去伙计家里,能有什么意思呢?”
“老夏,就先这样,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夏和光没敢说话,悄悄退了出去,留下了处在巨大阴影里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