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老头子记性不好,你等我去问问。”
夏和光这个时候的耐心很足,也没留意这老头说的什么名字?
他在心里乱想,此地主人不会是在平康坊开了一家妓坊吧?随后挥去了自己的乱七八糟的想法。
直到他等得不耐烦了,那老者才出来,“来了,来了,我问过了,是叫醉楼仙?嗯,不对,应该是楼醉仙?也不对?”
那老者在旁边自顾自乱说着,十分着急的样子,夏和光眼睛睁大,心中突突几下,不会吧?不会吧?
这么巧?
他强忍着悸动,用不确定的语气问道:“不会是醉仙楼吧?”
“啊,你怎么知道?早就知道小郎君在长安开了一家酒楼,想不到名气居然那么大?”他说着话,开始忙活去了。
夏和光目光凄苦,他好想哭,“妈妈皮。我的东市大掌柜没了、没了。”
大保倒是看得一头雾水,不知道二掌柜为什么这么伤心?
夏和光早就和薛俊誉商量了,给这家最近风头渐盛的酒楼上点眼药,没想到这酒楼随便就是一个大耳巴子扇了过来。
回想着土豆的价格,再想着粟米的价格,两者没有可比性,完了。
“没办法了,我们和醉仙楼眼下还没有结下死结,只能请大掌柜和江枫和解吧,说不定还能化干戈为玉帛,还能转为好事。”
想清楚这些,他叫了一辆车,一辆拉茅草的……骡车。
骡子走到半路不走了,再闹脾气,赶车的老汉挥了几鞭子骡子才老实,“老丈,你的车子怎么有一股怪味?”夏和光和大保坐在茅草上,骡子逆风跑起来,带着一股味。
老汉憨笑了几声,心虚说了一句,“老爷多担待,前几天天气不好,茅草堆在车上,发臭,不打紧,不打紧的。”
夏和光看着老汉憨厚的表情,一脸疑惑,问着身边伙计,“大保,你闻到了那股味吗?”
大保同样憨厚一笑,“二掌柜,我这几日受冻了,鼻子瞎了。没闻到。”
“瞧你那熊样。”
这时,一阵风吹了过来,味道更加浓郁,夏和光脸色一囧,他很确定,他没错。
车子上,应该是稀的、干的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