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不说就不说了。”凌远点头，他尊重顾小桑的想法。
三人继续前进，走过一处处血迹和战场残骸。
不一会，顾小桑便带着凌远和聂灵来到了一间大殿内。
大殿内没有其他人，只是猩红的血迹，而在大殿首位上，则是已经没有了一只手臂的顾仆，浑身是血，气息混乱。
堂堂八劫圣皇，现在却连一只断臂都无法恢复，可想而知，他伤的多么严重。
顾小桑停下脚步，她面露哀伤，退到了一边。
此时，哪怕顾小桑什么都没有说，凌远和聂灵也明白了情况。
浩瀚宗被人袭击了，而且还是伤亡惨重。
可这是谁干的？
“见过凌公子。”顾仆朝着凌远露出一丝苦笑，接着道：“很抱歉，要用这幅模样见凌公子。”
凌远犹豫了下，询问，“顾宗主，是何人对浩瀚宗出手？”
“不知道，他们都隐藏了身份，在五天前突然袭击了我们浩瀚宗。”顾仆苦笑不已。
“如果不是老夫还有一些底牌，燃烧了千年寿命，估计凌公子能见的就只有老夫的骨灰了。”
这些话，他的话一点都不虚，那些神秘人的强大，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是，甚至还有三位八劫圣皇。
就差一点，他就要灭了。
闻言，凌远和聂灵皆是一惊。
能把一名八劫圣皇逼到这种地步，那些神秘人要有多可怕呀！
凌远沉思片刻，沉声道：“是佣兵联盟干的吗？”
虽然勾践已经死了，可谁也不知道，佣兵联盟还有没有别的八劫圣皇。
为了报复顾仆当初临阵脱逃的举动，佣兵联盟很可能会派人来报复。
“不可能的。”然而顾仆想都没想到，就摇头否定。
凌远正要询问为什么，一旁的顾小桑突然哭腔道：“凌哥哥，佣兵联盟已经没了。”
“什么！”
凌远和聂灵闻言，皆是大惊！
堂堂无尽星域三大势力之一，怎么说没就没了？
假的吧？
他们看向了顾仆，后者点了点头：
“当沧海之门爆发大战的时候，佣兵联盟就被神秘强者入侵，被他们整个拔除了！”
“就算当初勾践没有死在沧海之门，他回到无尽星域，同样是死路一条！”
“我之前先要调查，可还没出结果，就也被那些神秘强者攻击，甚至连累了整个浩瀚宗。”
说到这里，顾仆的眼中还露出一丝暗淡。
在他看来，浩瀚宗落到如此下场，都是冥冥之中的因果报应。
“顾宗主，你就没有怀疑的目标吗？”凌远还是不敢相信，浩瀚宗变成现在这个模样，却什么都查不出来。
这实在是有点假！
“的确有怀疑对象，只是……”顾仆说到一半，就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凌远已经明白他的意思。
佣兵联盟已经被灭，而外来星域的强者，一旦进入无尽星域，就会被阵法发觉。
那么在无尽星域之内，有实力先后对佣兵联盟，浩瀚宗出手，而且是以灭绝为目的的势力，那就只有一个了。
无尽神庭！
凌远看着顾宗主，凝重道：“所以顾前辈，你要见我，是为何事？”
“想要我和你们联手吗？”
对手既然是无尽神庭，那么顾仆要见自己，就显得很顺理成章了。
在这种情况下，自己就是浩瀚宗唯一的希望了。
毕竟在这世界上，敢于渎神的人不多。
“凌公子聪慧过人，只是我不是请求凌公子和我联手的。”
顾仆露出苦笑。
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他现在已经残废，根本和凌远联手的资格。
说白了，他现在就是一个累赘而已。
“那顾宗主的意思是？”凌远皱眉，内心有种不好的预感。
“凌小友，你能照顾我的女儿顾小桑。”顾仆恳求地望着凌远。
这才是他要见凌远的真正的目的。
“不行！”
凌远还没说话，聂灵就下意识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