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进行得时间很长,但无论是姜维这样的老臣,还是下面的普通百姓,无不豪情满满。
因为他们通过这一场大典,看见了皇帝陛的一代雄略,看到了大汉一统天下的希望。
在**一波接一波之中,刘善总算将这场大典的所有流程走完了。
眼见时辰已晚,寒风呼啸,刘善终于把袍袖一挥,宣告大典结束,让几十万百姓有序退场。
等到广场上的百姓所剩无几,刘善才在文武百官的簇拥下,返回宫城。
刚进宫门,皇后张盈儿便迎了上来。
今次这场大典是刘善在特殊时间带着特殊目的搞的,与寻常的祭天大典不同,因而并没带母仪天下的张盈儿一同前往。
此刻,看着俏立寒风中脸蛋冻得通红的张盈儿快步迎向自己,刘善心头莫名一暖。
一把将奔到近处的张盈儿拥进怀里,关切地道:“盈儿,如此天寒,怎不在乾宁宫里等孤哩?”
张盈儿任由刘善将她揽进怀里,以手抚摸刘善的面庞,同样心疼地道:“陛下万金之躯,尚且顶着寒风饿着肚子为大汉千秋鼎盛计,臣妾怎能独自躲在宫中烤火取暖?”
说着,张盈儿微微抬起秀面,定定望着刘善,喃喃道:“陛下是一代圣君,臣妾只是一介女流,此生别无所求。只要能时时看到您的背影,便已足矣。”
刘善看着张盈儿美.艳无方倾国色,听着她那悦耳银铃声,身上瞬间没了一丝寒意。
捧起张盈儿的玉面,轻轻在那粒红.唇上啜了一口,然后笑笑,直接一把将她拦腰抱起,进了龙辇。
重重帘幕放下,龙辇开始行进。
“嘎吱——嘎吱——嘎吱——”
龙辇随着车轮的滚动不停左摇右晃,一路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动静比寻常时候大了不知多少倍。
缓缓行了近半个时辰,龙辇的晃荡才慢慢停歇。
而这时,皇帝队伍刚好行到了乾宁宫门。
停了片晌,发丝有些散乱的皇帝刘善才又抱着面色潮红、衣衫有些不整地张盈儿,下了龙辇,径往乾宁宫深处行去。
恭敬伺候的张牛看到虎背熊腰的皇帝陛下经这一日折腾,仍旧没有丝毫疲倦的意思,也不由暗自啧啧称奇。
作为宫中老人,他可清楚得很,以前的皇帝陛下,走几步路都要喘气半天。
若是如今天这般的国葬天封大典,别说是登高台、念圣旨了,就是将他抬着坐在那里,不过盏茶功夫,便会鼾声震天。
至于要与某个小娘承欢,不借助慎恤膏等壮阳药物辅助,恐怕只能是老来望穴空泪流了。
可即便刘禅用上那等猛药,前后时间也不过十几个呼吸的功夫,哪能如现在这般,足足让宽大的龙辇嘎吱了将近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那可是一个小时、六十分钟啊。
亲眼见证了刘善的勇猛,张牛都有些疼惜自家小姐了。
可转念之间,想到近日翻看的那道典内容,心下又不禁打起鼓来。
莫非,陛下真是禀承天意,下凡来拯救大汉万民的天神么?
不过,任凭张牛心中疑惑满腹,也只能闷在肚子里了。
一路跟随刘善和张盈儿,到了宫里深处,再次听到张盈儿那抑止不住的哼叫传出来,张牛只能充耳不闻,悄悄退至远处。
皇帝陛下现在,真是能干啊。
连午饭都没吃,累了大半天,还能奋战这么久,真真让天下好多男儿羡慕嫉妒恨啊。
又过半个多时辰,紧闭的房门依旧不见开启。
这时,一道熟悉的身影却急匆匆来到张牛跟前。
“秦仲见过公公,敢问陛下可在?”
能够未经允许便出入皇宫大内的,除了秦仲之外,再无任何人了。
近段时间,张牛与秦仲接触甚密,对他一言一行自然十分熟悉。
见他走得甚急,便断定有紧要情报,也不敢托大怠慢,闻言赶紧低声道:“老奴见过独典军校尉,陛下正与皇后商谈秘事,秦校尉稍等片刻可好?”
张牛身为奴仆,自然不可能明言皇帝陛下与皇后正在里面**做的事。
秦仲也很知机,闻言果然不再多问。
点点头,便恭敬陪在张牛身侧,一言不发地站在那里。
又过片刻,紧闭的房屋中,传出刘善的声音:“秦仲来啦?进来吧。”
秦仲不是个扭捏的人儿,闻言连忙推开宫门,便见刘善和张盈儿已经整理好衣衫,围坐在贵州炉子旁烤火取暖。
刘善一边阅读着厚厚的大部头道典,一边头也不抬地吃着张盈儿亲手剥的甜橘。
秦仲见此,连忙躬身行礼道:“参见陛下,参见皇后。”
刘善将看了一小半的道典放下,然后对秦仲招招手,道:“秦校尉,过来烤火。”
秦仲也不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