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quo;可不可能,便要看咱们给他们开多大的价码了。”
夏侯和闻言,依旧如个傻子般,不太明白钟会言下之意,继续追问道:“开多大的价码?这是什么意思?”
倒是夏侯庄、夏侯廙两人脸上,眉头皱成一团,似有所悟。
钟会见夏侯和这副不耻下问的劲头,只得为他解释道:“只要咱们允诺,但凡他们侵占的领土,皆归他们所有,咱们一旦夺得大位,绝不追究。主公你说,这样的价码,够不够诱.惑他们出兵的啊?”
“什么?!”
话音刚落,不仅是夏侯和,连夏侯庄等人,也齐齐惊叫出口,一脸不可置信地望向钟会。
终是夏侯和强按心中的愠怒,冷冷问道:“军师,咱们这样做,岂不是里通外敌的卖国贼了吗?”
夏侯家族最为好战的夏侯绩也连忙道:“此法,岂不会让咱大魏再次蒙难?咱们要夺天下,便该夺个全乎的,哪能让蜀汉和孙吴捡了便宜?”
一时间,夏侯家从上到下,赞成钟会提议的,便没几个。
虽然对钟会的言语依然客客气气,但语气却没先前那般尊敬了。
因为个别人在你一言我一语中,已将钟会兵败被擒的事儿给含沙射影地抖了出来,意指他有与蜀汉暗通款曲的嫌疑。
钟会现在修炼得一身养气功夫,即便夏侯氏众人闹哄哄一片,夹杂着质疑和嘲讽,也端端跪坐榻上,没说半句话。
一直等众人说得口干舌燥渐渐停歇后,钟会才喃喃开口道:“比起如我钟会一般身死族灭下场,裂土分疆又算得了什么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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