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厚者,也概不姑息!”
司马攸听到司马炎这么说,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也把心一横,点头道:“大兄说得对,我这就再去审问,务必要问清他们的罪名,问明他们的党羽。”
说着,司马攸转身便又消失在黑暗之中。
“夫君,这样,真的好么?”
静立司马炎身旁的杨艳看着司马攸的背影消失在黑夜中,终是忍不住开口询问道。
她一直恪守着不问政事的处事原则,但如今关系到司马家的生死存亡,她心有疑窦,不得不开始过问。
司马炎对杨艳开始过问政事,倒也不怎么介意,脸色阴沉地道:“事已至此,没什么好不好的,只要最终效果一样就好。”
杨艳自然知道,司马炎所谓的效果,便是杀一儆百,借这两人,彻底震慑住洛阳里那些心怀异志者。
“主公!”
正当杨艳还想再说什么的时候,一名身着甲胄的家将又急匆匆而来。
司马炎自然识得这将,乃是他特意安排负责监视洛阳百官的。
见到这家将来到面前,司马炎冷声问道:“何事?”
那家将也不多言,上前一步,双手捧着块布帛,恭敬递到司马炎跟前。
司马炎见此,心头已有了明悟,脸上神色,更显阴沉。
平静地接过布帛,展开一看,发现在布帛之上,赫然是用鲜血写就的文字。
“郑冲?贾充?”
一眼扫过信中内容,司马炎阴沉的脸上,反而转为了浓浓笑意。
只是,这浓浓的笑意在杨艳看来,却森冷无比。
这时,她也忍不住瞟向那布帛内容。
赫然发现,这居然是散骑常侍贾充写给当朝太保郑冲的。
看信中言语,两人显然早已暗通款曲,信中也正说杜预与羊祜已被抓,为防他们之前密谋败露,须得尽快起事才好。
杨艳读完信中内容,再难掩心中震惊,凝声道:“这这这,这怎么会,贾充与咱们,可是姻亲啊?”
司马炎的一颗心如坠冰窖,此际再听杨艳这话,笑得愈发森冷,咬牙道:“大难临头,兄弟手足、父子之间,尚且兵戎相见,何况是还未正式成行的联姻?”
他话音刚落,一道熟悉的声音却从远处传来:“晋公!晋公啊!不可!切切不可冤枉了羊祜、杜预二人啊!”
听到这声音,司马炎与杨艳同时一惊,喃喃道:“贾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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