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
这么大岁数了,也不怕传出去被人笑话。
尉迟恭黑着脸说道:老杜,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
你看那小子在报纸上把我写成什么样儿了?
我如今已经出不得门了,一出门那群老东西就笑我。
我不管,今天我非得找他说道说道不可。
杜如晦面露苦笑:尉迟老黑啊,尉迟老黑,你可真是胡搅蛮缠。
那报纸我也看过了,里面写的都是实情啊。
没有丝毫夸大,只是将当日的情形润色了一番。
你这就来找麻烦,未免有些太小家子气了吧。
尉迟恭顿时有些恼了:我说老杜,你护犊子不能这么护吧?
我知道他是你女婿,你跟他一事。
可我告诉你,今天不把他叫出来,我就在你家不走了,你得管饭。
说完拉着尉迟宝林往台阶上一坐,双手抱胸。
身体往一旁的柱子上斜斜一靠,眼睛微微眯起。
这哪里有贵族的样子,活脱脱就是一个地痞无赖。
刚刚坐下尉迟恭忽然闻到一股奇怪的香味。
一只手挖着鼻孔诧异道:嘿嘿,老杜,原来你这老书生也是假道学。
你不是讲究什么过时不食吗,现在好像还不到你造饭的点吧?
厨房怎么开始造饭了?
咦,还别说,还真他娘的香。
你家厨子今天做的什么?怎么这么香?
杜如晦愣了一下,指着尉迟恭骂道:尉迟老黑你什么时候学会长孙无忌诬赖人那一套了。
老夫过时不食的规矩众人皆知,怎么会坏了规矩。
我也纳闷是谁敢在这个点造饭!
尉迟恭哈哈大笑,站起身来笑着说道:我是跟你开玩笑的,你急什么呀。
杜如晦冷哼一声,没有给尉迟恭好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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