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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儒门伤之因(2/3)

行不笃敬”的人和事。

    因为子张的主张,说中了儒门中多数弟子的痛脚,是以儒门以为子张的秉性有点偏激,孔子曾批评他“师也过”,“师也辟”。

    子张为人博爱容众,交友颇广,认为君子应该“尊贤而容众,嘉善而矜不能。”

    孔子称呼子张的思想是“小人儒。”

    而等到苟子时,更进一步,称呼子张这一派是“贱儒”。

    弟佗其冠,衶禅其辞,禹行而舜趋,是子张氏之贱儒也。

    正其衣冠,齐其颜色,嗛然而终日不言,是子夏氏之贱儒也。

    偷儒惮事,无廉耻而耆饮食,必曰君子固不用力,是子游氏之贱儒也。

    实际上子张的思想,与王阳明的心学,有着异工同曲之妙。

    子张主张人在做事的时候,是要思考这里面的意义的,不能够只说不做,或者是说得漂亮,却根本不做。人要尊重贤者的同时,又要包容众人,不能强要求众人都有贤者的思想境界。

    子张行事豪爽,但是却不修边幅,为人比较随意。

    他与人交注宽宏豁达,他喜欢同比自己贤能的人交朋友,主张“尊贤容众”。

    他在与朋友相处过程中能做到不计较过去的恩怨,就是受到别人的攻击、欺侮也不计较,故被称为“古之善交者”。

    他又办事勇武。在孔门弟子个是忠信的楷模。

    他生活上不拘小节,不讲究外观礼仪,不追求衣冠整洁美观;随和从俗。

    子张名唤颛孙师。

    祖上本是陈国公子颛孙,与田氏老祖田完乃是堂兄弟,公元前672年,陈国内乱,公子完与公孙颛孙逃到了齐国。

    后来颛孙又辗转去了鲁国,然后定居下来。

    而子张,正是颛孙的后代。

    因此,从血缘上来讲,田氏与颛孙氏,乃是家族,同为陈国后裔。

    先秦时代,只要名字里面带“子”、“孙”、“公孙”、“公子”的,就没有普通人。以至于百家争鸣时代,人们在尊称诸子百家之时,多会加了一个“子”字,以此表达敬意。

    ……

    关于子张,有一桩趣事。

    他虽然终生不仕,但是早年曾经询问孔子如何为政?

    孔子告诉他多看、多听、少做、少说。

    多听,有不明白的就先阙疑,谨慎地说其余的,就少过失;多看,不明白的就先搁置,谨慎地做其余的,就少后悔。言少过失,行少后悔,政绩就在其中了。

    怎么样,是不是莫名的就有一种熟悉感?

    子张的学说,并没有全盘照搬孔子之言,因为更加贴合人心,是以成为了战国时代儒门之首。

    以至于苟子这个教导出了韩非子、李斯的大拿,狂骂子张之儒这一派为贱儒。

    ……

    孔子扭头看了看神色各异的弟子们,在心底微微叹息一声。

    子路端着瓮,走了进来:“老师,回怎么说?”

    孔子放下饭碗,他的脸上全是欣慰的笑容:“我早就说了,回不是那样的人!”

    子路讨了一个没趣,匆匆扒了碗里的饭食,然后道了一声要去洗碗,就离开了破屋。

    门外,子贡、子张等正在探头探脑的等着呢。

    “怎么样?”

    子张斜着衣领,浑像是一个痞子。

    甚至就连头上的皮弁,他也是带的歪歪扭扭的。

    “师,收拾停当了你,看看你的这一身打扮,也不拾掇拾掇,等下老师又要说你行为不检了!”

    子路给了子张一个没好色的脸,他反呛了颛孙师一句,然后随手将饭碗丢在了灶台上:

    “卜商,刷碗!”

    卜商屁颠屁颠的跑来:“大师兄你放着就好了,今天轮到我洗碗了。”

    子张被子路呛了,却也不以为意。

    他依旧是歪盔斜甲的跟在子路的身后,子贡也是跟着他。

    三人走到了一边。

    子贡皱眉道:“大师兄,我等亲眼看到的事情,师傅他为什么不信?”

    子路苦笑道:“回说是掉下了蜘蛛网,沾了饭粒,他觉得可惜,才吃了的……”

    子贡还待在说,子张却是摇头制止了。

    “罢了,诸位师兄弟,心中有神,心中有灵即可,一时的权宜之计不算什么,只要心中有了神,哪怕是坐在神像上饮酒作乐,又算得什么呢?”

    孔门弟子中,子张是素来最不注重外表的,他主张内在美。

    就因为不修边幅,孔子不止一次说他是小人儒了。

    小人儒,何意?

    下人之儒,底层人之学问。

    孔子授徒,素来都是直指人的秉性,从人先天的性格缺陷去讲的。

    孔子对其弟子的过错,都是很坦率地给以指点的,如指责子路“野哉由也”,说宰我“朽木不可雕也”,说冉求“非吾之徒也,小子鸣鼓而攻之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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