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事不就行了?哥哥后悔啦?”
“那倒没,我不会会后悔。大雍的第一条真正意义上的铁路,黄先生为之餐风露宿的,怎么也该在史书上记得一笔。原本因为那套字典,还有为《三国》作序的缘故,黄先生就该有个名字在史书上了,不过铁路的意义更不一样。”
李咎说完,见元燚已经露出了泫然欲泣的样子,十分心疼。城阳没多想,走过去与徐聪和奶嬷嬷招呼一声,俯身抱起了这个小丫头。
元燚年纪颇长,不过身量还小,城阳本就是个偏高的北方姑娘,这几年陪李咎上山下地的什么不干,力气也有了些,短时间抱抱小姑娘不算什么难事。
一旁的喜晴等人想伸手,都被城阳示意退下了。
元燚软软地说:“干娘,我想我娘。”
元燚这么大年纪,头一回和父母分离,城阳便又想到了自己,说道:“干娘也想娘了。干娘已经两年没有见过娘了。元燚的娘亲和父亲呢,是为了让干娘这样和母亲天各一方的人,能够早一点重逢,多一点相见,所以才去外面办事的。干娘特别感激他们。元燚别伤心啊,干娘陪元燚一起等。”
元燚眼泪涟涟地趴在城阳肩上嗯了几声。
李咎和徐聪错着几步,落在他们后面。李咎对徐聪略有所知,徐聪为人比较古板迂腐,这样的人不太可能做出折磨亲戚家孩子的事,元燚在徐家不会太难过,就是比不得在家自在。
李咎小声和徐聪嘀咕:“小丫头也是我的闺女,也是公主的闺女,暂因府上老太太和元燚外祖孙情深的缘故,方将她放在府上教养,为的是体谅祖孙的天性。姑娘她从小儿就没个拘束,我和公主也舍不得规劝她,因而比一般姑娘要活泼些,可能不像那些从小儿就学了百八十种规矩的女孩子一般拘谨严肃。到了府上若有哪里和贵府不一样的,请先生多多包涵了,这原是因为我和公主偏疼她,并非姑娘不知道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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