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郡兵,二十道兵,可不够压制贯山。
他又要了一千郡兵,一百道兵,堂兄回信说,道兵郡中不足,只能再给三十,但郡兵给了……两千!
“堂兄这是要趁机在贯山立起兵寨,应对宛国和罗国的变化么?”
庞观主心神悠悠,想到了更大的棋局。
布幔外的一处帐篷里,仲至重和佘氏透过帐门缝隙,看到来来往往的道士、修士和兵丁,脸色都是煞白。
佘氏惊惶的道:“我们……我们是不是做差了?”
仲至重咬牙:“难道还能回头么?”
佘氏哭了起来:“我还没跟善存说,让他躲起来啊!”
仲至重烦躁的道:“妇道人家,不知轻重!”
他夺门而出,佘氏泪如雨下,软在地上呢喃:“善存,是娘害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