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怎样都是你说。一两银子,赔你一个破茶壶,还能买个全新的,怎么都是你赚了。钱我放在这里,爱要不要!”说罢转身欲走。
她没有时间跟这种无赖纠缠。
谁知那矮个子似乎摆明找茬,不依不饶道:“站住!”
萧琴只想着在褚茹雪赶来之前赶紧离开,哪里甩他。矮子见状,竟一手向萧琴肩膀抓去。
萧琴迫于盲症时好时坏,一直不赶妄动内力,此事又碍于濮阳昔与褚高驰在场,更不好显露武功。见对方出手,不由心中数个念头飘过,一时闪也不是,不闪也不是,只有下意识地加快脚步,状似无意地让那矮子扑了个空。
这摊主想必平日里因为这糟糕的个性也得罪了不少人,摊子上除了濮阳昔与褚高驰便没有别的客人了。
萧琴冷笑,作人失败到这份上也不容易。
“笑什么!”老板见状似乎火气更大了,对着萧琴又是一掌。
萧琴眉心一皱:竟然还是个练家子。
她心中不由埋怨起旁边那看热闹之人:濮大少,濮阳昔,濮狐狸,臭当官的,看见老百姓被欺负也不知道站出来说两句,就知道看、看、看!
一边的濮阳昔没来由的觉得耳朵有些痒。
“濮老师!”褚高驰不解地望着依旧淡定的濮阳昔。
濮阳昔原本拿起一支筷子的右手,却是突然放下,朝褚高驰笑了笑:“子曰:有事弟子服其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