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两百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官不争权夺利,民不受冻忍饥,你想造反又何须捏造借口,蛊惑民心?”
易横倏然怒目圆睁,大声悲鸣:“好一个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不过是朝廷愚弄黎民百姓的虚假说辞而已。最近五十年来,皇帝昏庸无能,宠信宦官,不理朝政……”
莫剑白的手抖得跟更厉害了,因为易横说的这些,的确是史料有记载。
莫剑白的反应没有逃过易横的眼睛,只见他表情更加悲怆,接着大声发挥下去:“皇亲国戚明争暗斗,贪赃枉法,逍遥法外,是朝纲法纪为儿戏。这样的天下也敢称国泰民安,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莫剑白忍不住后退了一小步,剑尖离易横的咽喉也拖后腿了五寸远。
“易横,你的思维也太偏激了,你只看见社会的阴~暗~面,却没有看到积极进步的一面。再说了,就算当今~社~会有一些不如人意的地方,你也不该阳陵纠结一帮山贼作乱,惹得天怒人怨。不要以为你打开几个仓库,给百姓施舍了一些粮食,你就号称义军了。你们冲击官府,滥杀无辜,践踏纲常法度……”
易横一听莫剑白的这番话,大概知道了这帮“民间武装”是朝廷官兵装扮的了,于是打断莫剑白:“哼哼!朝廷既要剿我义军,缘何不明目张胆举兵过来?尔等鼠辈何须伪装,却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简直虚伪头顶!也罢!也罢!!!我易横死就死吧,但是我得告诉你,易横的命里就没有投降二字!我不能实现的理想,自有后人完成!”
说罢抬起右手,就要到抹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