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几招。”
莫剑白调皮地笑了笑:“哦?那么剑白先拜谢小师傅了?”
聂褐雪笑了笑,突然问:“刚才哥哥说要带我去见营首,难道哥哥见过营首?”
“啊?”
莫剑白顿时一惊,意识到自己失言了,赶紧圆场:“我哪里见过!我是想着,等我们办完了这次绝密任务,说不定就能得到营首的召见呢。”
龙骠营是秘密组织,营首自然就更是神秘人物了。两百年来,除了皇帝之外,朝中大臣都不知道每一任营首具体是谁。
莫剑白是卫子离义子,也是龙骠营的秘密,只有京城附近的四个分舵主知道。
当然,一剑鬼愁的名声和莫剑白这个人,倒是被很多死士奉为典范。
按照聂褐雪在龙骠营中的地位,估计就是一个最最底层的死士,现在莫剑白突然对一个萍水相逢的黄毛小子提起营首,从一定程度来说,也是犯了忌讳的。
刚刚是因为聊得太开心了。
这半年来,莫剑白在东岳峰里,每天没对的都是一张张死板的面孔,除了肃杀的气氛,还是肃杀的气氛。
没有一个人会和说一句玩笑,也没有一个人敢和他说一句玩笑。
莫剑白就没有这般开心过,所以一不小心说漏zui了,还好及时打住。
赶紧板着脸,严肃地说:“皮球弟弟,今天我们说的话,你千万不要对外人说起哦,要是有人知道我们私下讨论营首安排的任务,还擅自议论营首,后果是很严重的。”
聂褐雪突然呵呵一笑:“我当然知道了,私下议论营首,该当死罪!”
刚刚不是和剑白哥哥说笑吗?该问的问,不该问的绝对不问,该说的说,不该说的绝对不说,这是龙骠营铁的纪律,违令者自裁或被处死,对不对啊剑白哥哥?”
莫剑白微笑着,龙骠营的确有这项铁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