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此前又见,那般气态,断不可能是他。且对方也没必要帮自己逃,二十年未见,关系曾再好,还能作何?再说也没这么好。
但是与书信来,是两封,一封是退军之策。一封是故友之信。史越也是因故友之信,所言所为,才坚信不已。
世上有些智者,他们什么都知道。天下之势,奸臣忠将,何人要谋,何人要叛。有的不在乎,有的太清楚何所为,何不所为。
扬州,新都郡
城外司马师、邓艾驻军在外。本想趁姜维兵在于潜,偷袭此城。城内赵云为守,守了多日,再难守之,欲要离去,姜维正好赶回,出乎敌军之算,再守城池。
“厉害,反应很及时。本可攻下城池,这姜维却从于潜赶了回来,算得很快,看来是我们兵我们调往于潜助军时候,就开始撤了。”司马师冷言。
邓艾笑说:“那没法啊。牵制诱敌,只为了入濡须地险,救那一残军出,呵。”
司马师:“算时间,要么是成了,要么是死了。听说蜀军大将军潘凤亲去的。匪夷所思,现在我还在怀疑是诈。”
邓艾:“我看是真的,不然传奇二字,何来。”
“报!将军,都督来信!”一士兵跑来。
司马师接过信书,“父亲来书,何事?”
司马师开看,目色一凝,面若寒霜。
邓艾觉之,似乎不测,“怎么了?”
司马师冷言:“曹叡来诏,召司马家回洛阳。”
邓艾冷冷一笑,“有点快,不过,终于要闹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