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说道对方知道你所为怎么办?那我这样?他知道呢?那我再这样?他又知道呢?循环下去,无休无止。
“诸位,万一敌知呢?”史越问了声。
众人听之,思索着应对,面色难看。众人怎么想都觉得,完蛋了。
“儁乂?汝怎看?”史越看向张合。
张合淡淡说了声,“完矣。”
喂?别说这种话啊?儁乂?
朱异又插话道:“不走此路可行?”
朱桓喝之:“不走此路,无路可走,军粮有限,难以远行。此渡江有敌防,不可行之。汝那庸言,不要再谈。”边说边瞪视其子。
朱异畏缩后退,不再言语。
朱桓对史越言:“大将军此策极妙,吾等路诱敌走,就可顺利退之,吾看张文远是想不出的。”
史越还是觉得不安,文远真想不出?二十年前他可能想不出,现在不了解了。但自己又想不出法子。后悔不已,早知道不来了,真被逼到一路可退,退不得全军覆灭状态。伯约在,有办法吗?
史越叹声:“那就这样,诸位休憩去。”随之诸将皆离,只剩自己端看着地图,巴不得把地图看出一路直接过江。
“大将军,有一信来,与您的。”一士兵入内,报之。
“什么信?”史越惊奇,自己蜀军孤身在此,四面魏军,谁还能送信来啊?
说着,接过信函,观之,握信之手,微微颤抖。
“真的假的……”史越嘴角微扬,眼中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