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同行,好像总是做些傻傻的事……”
两个人转回了古寺的院子里,忽地愣住了。院子里的古槐下,一个老人坐在木盆中,静静地看书,只留了一个背影给他们。
而刚才离去的绿珠此刻却坐在一旁的石凳上,看见舞木进来,愣了一刻,摇了摇头。
世界是白色的。
茫茫大雪,雪花落在衣上,结成冰壳。
舞木持剑立于雪上,寒冷从古剑曌世透入剑柄,沿着手指臂肘一寸一寸地爬上来。
舞木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冰人,已经失去了那只持剑的手。
而舞木仍是不动,站在那棵早已枯萎也从未繁荣过桑树下,静静地看着头顶的人。
鹰不泊立于松上,迎着飞雪轻轻起伏,绝影提在他的手里,还有一柄剑背在身后。
“你自觉有几分胜算?”鹰不泊问,声音如同自天外飘来。
舞木不说话,他的嘴唇已经冻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