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以对。
“不错。”
“吴越是在徐州杀了那些人,可是那些人不尊山庄为恶不少。吴越杀了他们也无不可,你何必执意与他为敌,令庄内手足相残呢?”
“名门,不是逼迫无辜的百姓去尊崇,更不是掠夺他们的家财米粮。吴越身为五大首领,纵容属下肆意拉人入教,不入则威逼其妻女,甚至重刑加身。又逼迫各地弟子贡献所有的财物入教,购买兵器,自己在徐州购置楼阁……”
“胡说!我购置楼阁乃是为了庄中体面,哪里有堂堂大教缩在深山野林里做野人的道理?”吴越脸上血红,大声喝问,打断了绿珠的话。
他话音落下,绿珠却说了下去,好像根本没有听见他的吼叫:“被他烧死的七十六个人都是徐州的小商户,一生辛劳也不过积累百十银两。他们不愿意交出家产,就告诉了官府。徐州守备派遣了官兵守在巷子里,吴越却不就就此罢手,他亲自去徐州城穿风巷,杀了七十多官兵,又派人将所有的商户带回吴越统领的分堂。最后召聚弟子,一把大火将七十六人烧成一堆骨灰。自此分部弟子再没有人违抗他的命令,只因为再没有人有这个胆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