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宓银枝翻了个白眼儿,对于邪气对辈分的那点儿认知表示服气,然后妥协了。
若是她不带路,邪气可能要牵着她走到地老天荒。
宓银枝表示,她现在只想和温月容地老天荒,对邪气这糟心玩意儿真没啥兴趣。
……
“真没想到呀,都两年了,这里还是这个样子。”
巫溪村口,邪气捻起一撮黑土,摩挲了一下,“这手感,啧,不会是谁的骨灰?”
宓银枝斜睨了它一眼,嘴唇微启,“蠢货!”
邪气一噎,又把黑土凑到鼻翼间闻了闻,还真没搞懂这到底是骨灰还是泥土。
“你怎就知道那不是骨灰了?”
“因为我聪明。”
“没见过这么夸自己的!”
“你现在看到了。”宓银枝脸上没什么表情,说的话也四平八稳没有起伏,邪气对她这语气似乎跟感兴趣了,一只叨叨叨个没完。
宓银枝走到以前住的茅草屋站了一会儿,邪气还在耳边叨叨个没完,但已经被她完全屏蔽了。
宓银枝的全部思绪都落在了那块被烧黑的石磨上。
邹婆婆家是卖豆腐的,那石磨说是有七八十年的历史了,而此时,那块石磨上正坐着一个人……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