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过。”
元念却忍不住嘀咕了句:“师尊也就是偶尔心血来潮了对父亲好些,要打时还是挥鞭就打,从不留情。”
“他那个倔脾气,可不就那样,谁劝都没用。有时候确实委屈离儿了。”
元念也放下杯盏,定定的望着钰夫人道:“我听说,父亲有次偷偷留下山去找伯父,结果被师尊捉回来狠狠教训了一番。”
钰夫人先是一怔,然后道:“确有此事,那个火烈脾性,一发作起来就控制不住,只苦了离儿了。”
“那父亲岂不是要经常挨鞭子了?不能擅自下山,不能偷懒,修为不能低,法术不能差。但凡有一样做不好估计都不能蒙混过关!”
钰夫人像是有些受不住似的,道:“念儿你不提,这些我都要忘了。想想就来气,离儿明明那么乖,他却不知足,非要样样苛求。待他回来,非要找他理论,不能轻易让他蒙混过关。”
元念心内一阵暗喜:想我父亲在你这“大魔王”手底下辛苦过活那些年,也该是“报应”到你头上的时候了,等你回来,就慢慢消受。
又作模作样的劝着钰夫人。
“您先不要气,要等师尊回来了才好跟他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