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命令重复带了出去。
一时间,三野赌坊内又开始沸腾了!赌徒们不怕事大,他们不仅喜欢自己赌,还喜欢看别人赌,看别人输得惨不忍睹。更不要说今日的这位赌徒,对新玩法的特殊性!有好戏看了。
四位身高马大的大汉各持一角,持着一块长宽足有一丈的方形金盘,这金盘是三野赌坊规格最高的赌盘,专供贵人厅使用。
‘啪。’金盘被放在了青山二郎身前的赌桌上。
‘两种选择,输赢看天定,看人为。’野顺对青山二郎说道。
‘草稚堂,步容!’青山二郎一看到‘步容’两个字,就气从中来,他一拳捶在了金盘上,‘这是什么意思?’
‘现在不仅是我们三野赌坊,京都的任意一家赌坊,乃至全东瀛的,都在这么玩,而且这种cì jī、新鲜的玩法,不是青山兄平时最爱的吗?’野顺cì jī青山二郎道,他与青山二郎是很多年的交情了,深知对方的性情。
‘你明知道我们草稚堂现在与步容是不共戴天之仇,你们还拿我们做押注?’青山二郎显然被激怒了,他愤怒地问野顺道。
‘东瀛的赌坊历来如此,当年的草稚堂与宫本忍族之战,当年新wáng yǒng闯福冈县能够活着出来,等等,都做过赌注。’
‘青山兄,你若是不想赌,或者是不敢赌,我们就给你换一种赌法,来人,上骰盅!’野发派人将骰盅与牌九都上到了赌桌上。
‘哼!换什么?难道有什么是我不敢玩的吗?还是怕我输不起?’青山二郎彻底被激怒了,他不允许别人笑话他,更不允许别人笑话草稚堂!
‘哈哈哈,不愧是草稚堂的副统领,果然够爽快!’野顺大笑道。
‘快说怎么玩?’青山二郎被愤怒冲昏了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