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之人,皆是东林名士子弟,是老爷的子侄晚辈,向来敬重老爷,可老爷你却复议阮贼。如此又怎能为太子所重?老爷呀!这大明终究是太子的,什么福王,马阁老,都是靠不住的!”柳如是向来敢说敢做,钱谦益人品不行,但对柳如是却是真心实意。
“夫人所言有理,只是为夫一步已错,如今也不好转投太子。真要搞得两头得罪了人就难上加难了。”钱谦益为难的说道。
“什么投靠不投靠的,老爷就是放不下这官场得失!你就只管秉公做事,如得了太子信重,自然官运亨通,就算得罪了权贵奸贼,大不了辞官隐居。你我二人,安心在绛云楼着书有何不好?管他人作甚,以你的名望,还有人害你不成?”柳如是说话就是透着豪气。
“呵呵,夫人说的是,夫人说的是,为夫一定遵从。”看着自己的夫人就快爆发,钱谦益赶紧口是心非的安抚柳如是。
“唉,老爷这般作为,怕是要晚节不保呀!”柳如是自然看出钱谦益敷衍自己,心里哀叹,却又无能为力。
钱谦益虽然宠爱自己,也远与自己谈论学问和政事,但自己毕竟是个女子,还是没有那么大力量改变钱谦益。如今也唯有多多在旁劝诫,希望少做些错事。就算日后他名声扫地,不得善终,自己无非就是随他去了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