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人的地方就会有争端,就会有冲突,如果,不加以约束,亦或是不加以保护,总是有人的权益被侵害,
所以我希望有人能站出来成立一个能够保护这些人权益的机构,别看你们人微言轻,似是有些微不足道,但如果这股力量可以拧成一股绳,未尝不能与海盗分庭抗礼,论武力海盗不过是一群散兵游勇,可能甚至不如那些寻常的乡兵,
他们打不过,目前不敢对抗,究其原因,只不过是现在土著和奴隶太过散了。”
归雁听完了陈闲的话,楞在了原地,陈闲没有强迫她什么,毕竟作为一个当代人,很难接受这种新兴的理念,陈闲相信她会给予他一个满意的答案。
他看向远处,不多时,耳边已是响起了一个女子坚毅的声音。
“少东家,归雁虽是不大明白你说的话,但归雁愿意为了这些人出一份力,归雁在此为那些受害的女土著与奴隶们,先行谢过少东家的慈悲!”
陈闲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有些厌恶地看着远处镜子里的自己。
去特娘的慈悲。
哪有大慈大悲的观世音,只有制衡平等的海盗头子。
慈悲?徒增笑料罢了。